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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算账(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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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月见宣芩停下,大喜,挣扎着要下来。

    宣芩松手,幽月落地,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姑奶奶都淋透了,回头跟你算账!”

    还不等幽月越过宣芩,就被他扯住了,雨水将她的衣衫浇湿,紧贴在身上,露出妙曼的身姿,火辣喷张,他的阿狸长大了。

    可是,她的心却不定了,让他猜不透了。

    幽月走了几步,发现宣芩还是待在原地不动,觉得话可能说的有点过了,便折身回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却被宣芩紧紧的拥住,吻了下去,很重,很贴,清凉微甜的气息带着浓浓的悲呛,伤心决绝。

    幽月一怔,忽然觉得宣芩似是很难过,正待细细探查,宣芩却突然放开了她,消失在了雨雾中,背影落寞萧瑟。

    幽月大声喊他,“宣芩,你给我站住!”

    宣芩似是没听到,大步离去,头也不回。

    幽月气的跺了跺脚,赚了便宜还这么大脾气,好像吃亏的是他似的!

    回去再跟你算账!幽月恨恨的想。

    转了一圈,幽月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里面的土质竟沙化了,原本泥泞的田地,到了里面竟松散的不沾脚了。

    这是何故?

    幽月蹲下,找了根棍子,往下挖了挖,目光深了深。

    她扔掉棍子,往外走,雨不知何时停了,浑身湿透了,这样回去,希望不要见到人才好,一抬头却见凌羽抱着一件披风等在远处。

    幽月走近,凌羽看了她一眼,幽月妙曼的身子火辣的烫红了她的眼,她迅速的低下头,将披风递给她,幽月愕然,凌羽是女子见了她竟还不如宣芩坦然。

    “做的不错!越来越有人情味了!”幽月披好披风,赞叹了一声。

    凌羽面无表情的回话,“……公子吩咐的。”

    幽月乐了,这是怕她找他算账,先来讨好她了,“先准备热水,我沐浴一下,然后过去找他……算账。”

    上次水被赖六放掉了之后,宣芩找人很快又运了过来,由影卫暗中监督,水总算是按时供应上了。

    幽月舒舒服服的洗了澡,绞干了头发,换好衣服就去了宣芩的营帐,却没见到人。

    她被挡在了外面,青衣不敢看幽月,公子吩咐,不能让幽月进去。

    幽月噎住,挥了挥手,“你跟他说,大不了我不跟他算账了,我有正事找他,让他出来见我。”

    青衣叹气,却也转身过去请示,摇着头回来说,公子不见她。

    幽月轻笑,“莫不是又跟上次一样,在沐浴?”

    如果真是,她不介意再偷看一回。

    “怎么会一样?”青衣辩解道,“上次公子是给苏将军疗伤后,内力空虚,伤了自己,在药浴疗伤呢,这次又没有受伤,何须沐浴?”

    给苏钰疗伤?

    他俩不是谁都看不上谁吗?他怎么会给苏钰疗伤,还伤了自己?

    青衣便给幽月解释起来,当时苏钰被救上来之后,他虽然喝了幽月的血不至于死掉,却也没能真的将毒解了,宣芩便用内力将苏钰的毒逼了出来,苏钰不想欠宣芩的人情,便挣扎排斥,不要宣芩给他逼毒,宣芩正在用功,被打断,内力反噬伤了自己,却在倒下的时候,点住了苏钰的穴道,硬撑着给苏钰解毒。

    后来,苏钰吐出一口毒血,他体内的毒基本上被逼出,余下的,只要好好调理就能彻底清除。

    他们却在屋子里密谈了良久,之后,苏钰就离开了。

    “他们两个人谈了什么?”幽月有点好奇,苏钰连招呼也不打,再次见面也像变了样似的,莫不是跟那次谈话有关?

    青衣摇头,他知道的都已经说了,只希望幽月不要为难他。

    幽月也不为难他,宣芩只说不见她,却也没说不让她在门口,她索性搬了个凳子,做到了大营门口,她就不信,他能憋住一天不嘘嘘。

    幽月在宣芩的营帐外等到天黑也没见到他出来,她怀疑他是不是一天没喝水。

    有几个将士进去又出来,却没见宣芩的影子,她要闯,青衣就出来拦着。

    用一个不知所谓的故事,换她一天安稳,这买卖真划算!

    幽月瞪了青衣一眼,甩袖离去。

    第二日,幽月又前去寻宣芩,还是被挡了回来,她无奈的蹲在自己的营帐前,看着那只跳来跳去的小鸟发呆。

    那小鸟见幽月在看它,便试探着跳近,见幽月没有要伤害它的意思,便又跳近了一步,机灵乖巧,颇有灵性。

    “要是你能给我找来一粒粮食种子就好了”,幽月盯着那只小鸟,恨恨的想,她若是种出粮食来的话,宣芩就会求着见她的,到时候,她也学一学他,将他挡回去。

    想想就爽。

    可是,当她真的看到那只小鸟飞走了,又衔着一颗种子飞过来,在她周围转圈时,她真的激动了。

    幽月轻轻的伸出手,小鸟落在她白皙的手上,吐出一颗圆润饱满的种子。

    “你若是真的能听懂我的话,就再给我带一颗过来。”幽月伸出手摸了摸它的脑袋,小鸟轻轻的啄了一下她的手心,飞走了。

    幽月看着它变成了一个小黑点从视线中消失,叹口气,“它哪能真的听懂人话,不过巧合罢了。”

    遂躺回去,补觉去了,不管心情如何,午睡是必须的。

    过了好大一会儿,凌羽端着热茶过来,有些奇怪的说,“都说鸟怕人,这里的鸟不但不怕人,还想着往屋子里钻,太匪夷所思了。”

    幽月接过茶,悻悻的说,“不光是鸟,人到了这里也变得匪夷所思,让人捉摸不透了,懂不懂就玩闭门羹,幼稚!等等……你说……鸟?”

    凌羽点头,“我是在说鸟,但我知道你在说谁。”

    幽月的注意力在鸟身上,没有听出凌羽的玄外音,赤着脚打开帘子,跑了出去。

    “姑娘--”凌羽大惊,拎着鞋子跟在后面跑了出去。

    果然是那只鸟,它见了幽月,竟欢喜的跳起舞来。

    幽月也满心欢喜的伸手,它果然又带来一颗一模一样的种子,看见幽月笑了,它竟用头蹭她的掌心,软软的,痒痒的,惹人怜惜。

    幽月看着手心里的小东西,心里暖暖的,小鸟展开翅膀,金色的羽毛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柔软的光泽,煞是好看。

    “你叫什么名字?可有主人了?没有的话,可愿意跟在我身边?”幽月怜惜的摸了摸它的背,柔声说。

    “它又听不懂,你跟它啰嗦那么多干嘛?”凌羽白了一眼幽月,高冷的像她的主子。

    幽月一听那语气就来气,伸开手,掌心里两粒圆润饱满的种子安静的躺在那里,“你可识得这个?这可是小宣给我带过来的,它能听懂我的话,你凭什么不信?”

    凌羽的眼神依旧高冷,却不再有敌意。

    那种子,她见过,是野生翟麦,可煮粥,也可捣碎了揉成面团,煮熟之后,香气四溢,可用来填饱肚子,生长力极顽强,不挑土质,尤其适于荒地,想到这,凌羽的眼睛一亮,姑娘莫不是想……

    幽月却不再看她,只摸着那只鸟,轻声问,“我以后就叫你小宣好吗?你可愿意带我去采种子?”

    小鸟啄啄幽月的手心,示意她跟着走。

    幽月大喜,拔腿就要跟上去。

    凌羽拦住她,将鞋子递过去,“真是魔怔了,你不会打算赤着脚过去吧?”

    幽月莞尔,换上鞋子,大步的跟了上去。

    小鸟飞飞停停,时而转个圈圈,时而来个俯冲,相当可爱。

    幽月跟着它,走过了一片荒地,又过了一片荆棘丛,最后小鸟在一个低洼的地方停了下来,幽月停下,瞪眼看向那小鸟停下的地方,杂草丛生,除了草还是草,她忍不住扶额,“你不是在玩我吧?”她开始怀疑,这鸟是不是真的听懂她的话了。

    小鸟见她不走,又过来啄她的衣角,然后又飞过去,在地上啄了几下,隐隐的露出一角青石板。

    幽月疑惑着过去,拔掉杂草,拨开碎土,一块完整的青石板跃然眼前,青石板很干净,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

    小鸟啄了啄青石板,示意幽月打开。

    幽月掀开青石板,却发现它不是普通的青石板,里面的颜色竟是翠绿色,摸上去凉凉的,像玉石,挪开之后,露出下面的一个坛子,坛子里装满了野生翟麦,颗颗圆润饱满,幽月试探着将坛子抱出,温润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惊叹,这坛子也是玉质的,所以出淤泥而不染,就是不知道种子还能不能用了。

    小鸟见幽月抱出来,便讨好的上前蹭了蹭她的脸,幽月捉住它,轻轻的亲了一下,“乖,等回去看看,种子若是能发芽,我便去给你讨赏去。”

    此时的幽月是兴奋的,白皙细嫩的脸上,白里透红,隐隐泛着汗意,水润有光泽,一笑的时候,更是不逊于穿破云层的阳光,绽放出异样的光彩。

    凌羽接过幽月手中的坛子,幽月抱着鸟儿,一前一后的往回走。

    “小宣,这些种子你是怎么发现的?”幽月忘了鸟儿虽有灵性,却并不会说话,自顾自的说了大半天,没听到回答,才住口。

    凌羽笑的差点岔气。

    “那这样好了,如果我猜对了,你就舔一下我的手心,如何?”幽月展开手掌,问。

    舔,这次,让凌羽又忍不住笑了,那是一只鸟,又不是猫,啄一下还差不多,如何会是舔的?

    可是,那鸟竟真的伸出细长的舌头,快速的舔了一下幽月的掌心,痒痒的让人感动。

    凌羽惊呆了。

    “这野生翟麦种子,除了这坛,可是还有?”幽月认真的盯着小鸟,一字一字说的很慢,生怕它漏掉了几个字听不懂了。

    小鸟眨了眨眼睛,啄了一下幽月的手心。

    幽月愣住了,它又不是不会舔,这啄一下是何意?

    凌羽也不明就里,看了那鸟一眼,有看了幽月一眼,没有说话。

    幽月轻叹一声,“莫不是你嫌我说的太慢了?”

    小鸟又伸出舌头,快速的舔了一下幽月的掌心。

    凌羽跟幽月顿时凌乱了。

    这货的智商还真不是一般的高!

    还要挑语速!

    幽月撇了撇嘴,懒得跟一只鸟计较,便用平常的语速问它,其他的地方可还有种子?

    小鸟再次舔了一下她的掌心。

    幽月的眼睛亮了,散发出异样的光彩,她压制着心底的冲动,跟凌羽对视一眼,凌羽现在完全被幽月折服了。

    从先前的漠然到冷眼旁观,到现在心底微微浮起的情绪,她也开始喜欢这只鸟了。

    幽月还没问出哪里还有的时候,便听见一道低沉微凉的声音传来,“半夜三更的不好好在营帐里待着,跑出去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