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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寻医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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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令母这病,啧啧……”黄大夫只是砸嘴,并不说话。

    “大夫看怎样,放心,只要能治好我老娘,这钱先生只管取去。”童玉明知情况,也是无奈,只盼能有一丝希望也好。

    “无大碍,老夫人气弱,我且开方吃几幅药便可无事,”听得此言童玉与石头都是大喜,“只是这药需人参灵芝类补药,价钱嘛…….”

    “无妨!”

    如此三日,老娘并未见好,却是每况越下,待黄大夫再来会诊,童玉石头急了,便厉声追问何故,黄大夫支支吾吾,顾他言右,却不说个所以然来。

    石头怒骂起来,“你这狗东西,说是吃了你的药便没有事了,怎么越来越严重了,张张药方珍贵无比,莫不是与那官匪一样只顾捞钱,却生生耽误了我娘病情,我看你是欠打。”说罢便操起门棒便要打。

    “息怒息怒,令母之病,只是老夫眼拙,乏术无力了,还是另请高明吧。”说罢便要走。

    兄弟俩哪容得这捞钱庸医就此遁去,石头早已拿棒堵住门口,怒视庸医,只待童玉一句话,便要这老东西脑袋开了三花。

    “你敢,怎地如此无礼,莫非医不好就要行凶吗,要是如此天下谁人敢坐堂行医,悬壶济世……”

    “狗东西,就你也配说什么悬壶济世,我呸,看我敲爆你这老泥鳅,混世庸医的脑袋!”这次也不等童玉说什么,怒火攻心的石头举棒挥来,也是这庸医躲闪及时却并未击中,当下似也起了真火“大胆,你这厮放肆,好言不听,还要行凶,你知道我和县令大人什么关系吗,小心你的贱狗脑袋!”

    “哦,县令大人?你看你认识这个吗?”说着童玉从怀中摸出那盗来的成都府知府大印来,原本他也知道这东西的厉害,一旦曝光被发现必定要吃杀头之罪的,本不打算拿出,找个时候扔入山中了事,但从回家便一直没有机会,当下事已至此,见庸医拿出县令威胁,知道此事不能善终,也是无法,拿出大印唬住庸医过了这关再说,暂且压下,来日再想法化解,却已至此。

    “知府大印!听闻新任知府走马上任,你是新知府?!”庸医大惊心中忐忑。

    “算你有这眼力劲,不错,我正是这新任知府,在外高中,上任成都,因念挂家中老母,因此未上任之前,前来看望我娘,本想接入成都奉养,不想身患沉珂,我弟唤我就近先行治疗缓解病情,再行成都,不想竟遇你这庸医,还胆敢用个小小县令压我,你可知罪!”童玉厉喝道。

    “童哥你是……”童玉止住了惊讶的石头,便不让其说话。

    “啊,大人,小民不知是大人你,有眼无珠,大人你……”庸医自是惊恐不已,怕是脱不了罪了,连连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罢了,今日我也不再责你,要记住医者父母心,别被钱财谜了眼,你且离去吧,今日之事不许对他人说起,本府还要微服体察民情,否则定要降罪。”

    “谢大人,谢大人,小人定然不会讲出去,大人放心,那我……”

    “滚吧!”说罢,庸医连滚带爬下了山,胆战心惊。

    “童哥,你……”石头正想问明,既被童玉止住,“背上老娘,我们赶快走!”

    且说童玉两人轮番换着背负老娘在山中奔赴一夜,已是累得筋疲力尽,望着背上老娘石头喘着大气焦虑问道,“童哥,我们跑了一夜,就算我们受得了,咱娘可受不了啊,我看咱娘怕是不行了啊。”

    “是啊,如此我却是没有了主意,该如何是好,如今想办法救娘才算是最重要的。”

    “我儿,咳咳咳,你们放下我逃命去吧,我也是活不了多久的人了,省的拖累你们…..”老娘似乎也知道了些什么,喃喃念道。

    “娘,你不必多言,如此丢下亲娘逃命,便不为人子,石头我们约摸快到邻县了,还得下山,你可知道这县里有甚名医。”童玉将老娘转到自己背上,安抚着老娘问着石头。

    “哎,童哥,我听闻附近几个县还就是那庸医医术最好,如果真的求医我看真的无力回天了,我倒是有个办法…..”石头蹲在一棵树下休息,随手捡了个树枝在地上划拉。

    “什么办法!”

    “求仙!”

    且不多言,两人又连行半日,来到一破旧小道观前,门上有扁书曰“三清观”,童玉见那观内似阴云密布,鬼气深深,心口被压得闷燥不安,也是无法,对石头讲“进去你且不言,一切听我。”便兀自敲门去了。

    应门而出的乃是一约摸十三四岁小道童,见他衣着颇为破旧,头挽小髻,举止倒不俗,颇有几分仙家气度,只是面无血色,似大病初愈,又浑身鬼气弥布,看着慎得慌“何人击门,扰仙家清修!”

    “仙童勿怪,我等老母沉珂,不得医治,又闻这山中有神仙,有大神通,特来寻仙治病,望仙家慈悲,救救老娘。”童玉边是拍马,边是从怀中拿出一大锭金子来往童子手中塞。

    童子正想不占这麻烦事,望了望石头背上的老人,师傅本吩咐不与外人往来,便要退却,奈何本是俗人,见这金子便不好拒绝,笑着将其揣入怀中,“也罢,你稍等,我去报师傅。”转身闭门回了去。

    “童哥,我看这厮也是贪财之辈,怕是投错了门道啊。”石头想起庸医嘴脸与这童子如出一辙,又是心火上来。

    “无妨且先看看,贪财与否与有无本事本没有什么因果联系,你看我也贪财,你能说我没有本事吗?”童玉六年前身逢变故,逃出家门,在外什么世面没有见过,倒是多了几份镇静,几份睿智。两人也不再言语扶了扶石头背上老娘,静立门前等待。

    且说那黄大夫回去左右思索便觉事情蹊跷,便去县衙告,县令问及从身边拿出一张画像来,黄大夫惊到,“便是此人!原是这贼人,骗我好苦,大人要与我公道!”

    县令不敢怠慢,连夜报上知府衙门,是夜,大批官兵进得山中,在石头家中见人去屋空,知府杨大人怒道,“可恨贼子,定要将其抓住,要他好看,来人,布告临近几县入山搜寻,我料定他们不敢下山,定是隐藏在这大山之中。”

    “师傅有请!”两人等了许久才见那童子来传,便跟其进入观内,“师傅本是不见的,可是我好言相告许多,这才允了……”童子没有好气的道,想是在里被师傅数落一番了。

    “老母若能得仙师相救,还有重谢!”

    “如此便好。”说罢童子便将其领入大殿内,只见其内香雾袅袅,上方乃供奉太上三清,只是其像日久不护,已是金漆脱落一派残象,下方盘坐一老道,闭幕养神,身着紫金八卦袍,已是破旧,手着一拂尘,只是不似那童子鬼气环绕,面无血色,倒是面色红润,一派仙风道骨。“这便是我师傅月见真人。”童玉教石头将老娘放下坐在一旁蒲团上,便来拜见“仙长有礼了。”

    “无妨,山野道人于荒山之中与我这唯一徒儿深修,久不与外人来往,你我得见也是缘分,贫道道号月见。”月见老道着二人起身缓缓道来,“我观公子亦非凡人,此是缘分。”

    “仙长过奖了,我等来此乃是有事相求,我娘沉珂,我知仙长有大神通,还望仙长慈悲,救救我娘,我本俗人,无甚本事,却还有几分薄财,愿修葺仙观,重塑三清金身,显弟子诚意!”童玉却又使这糖衣炮弹之术。

    “如此大善,我观你母,已是沉珂难愈,司命所属,恐人力难为,奈何你我有缘,吾便试上一试,全看天意。”

    “仙长慈悲!”

    说罢,老道便开坛做法,又是高香又是黄纸,一时间殿内乌烟瘴气,呛人非常,老娘禁不住长咳起来,“道长这……”童玉欲言又止,忙去抚慰老娘。

    “无碍,”说罢,先是将一张黄符贴与老娘额头之上,又从怀中取出一物,但见乃是一拳头大小乌木,范着黑光,老道着燃一张黄符,空中比划几圈,黄符燃至一半便熄灭,便将剩余黄符贴于乌木之上,顿时乌木上黑光大盛,隐隐听见凄烈鬼叫之声,好不吓人“你二人取一滴精血滴于其上!”

    “我来!”童玉正欲上前,石头却已冲了上去,咬破手指,将一滴鲜血点在了乌木之上,一时间殿内狂风大作,黑气弥漫,从乌木之中夺出一条黑影来,赫然是条大鬼,这殿内哪里还是什么三清清净地,已然成了森罗地狱,饶是童玉心智坚定,心里也是害怕非常,攥着老娘的手心里已是大汗淋漓,石头更是蜷缩在殿角打颤起来。这神鬼之说以前只是听闻何曾得见,今日初见任谁也有几分害怕。老道道袍迎风起扬,又取出一道黄符,空中一划,即燃了起来,成了灰烬,将之投入法案上的一碗清水之中,水由清变黑,一搅合,又由黑变清,“你且过来,将其喝下。”

    石头胆颤地从殿角走过去,看看碗中之水,又望望童玉,见童玉点头,便闭上眼一口喝下。顿时,殿内狂风骤止,黑气瞬销,鬼厉之声也绝于耳,一切都回到平静。“如此便好了。”

    老道摸掉额头大汗,深喘口气,命童子撤掉法案,疲惫地又盘坐到蒲团之上。

    只是此时老娘面泛红光,不再似那沉珂之人,童玉虽隐隐觉得有不妥之处,但见老娘好转便不再多想,与石头大喜道“仙长神通!”“仙长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