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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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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又道:“明天吃了不死药,我们正愁闷时,探子来报,北国太子来到东国。景儿来东国等于是送羊入虎口,天助我也。当夜我亲自去驿站掳走景儿,洗去了他所有记忆,将皇后抱着未来逃亡的那一段输入到景儿脑中。”

    “北国真不在您的计划中?”宁千夏闭上双眸,北国太无辜了,地形没选好,偏偏在西国和东国中间。为了借道,酿造出一场兄妹相恋的惨剧,太恐怖了。

    “孩子,别怪师傅,我真不知道你就是当年那个女婴,若不是梅儿来向我问罪......”

    “姑苏华是您和年轻师公的女儿吗?”宁千夏不想听过多的解释,悲剧已经酿成,过多的解释,过多的指责也是徒劳无益。

    “不是,她是我捡到的孩子,我和他的女儿,没逃过那场灾难。”太皇太后想到她那未满三个月就被她弃之不顾的女儿,心隐隐作疼。

    捡来的孩子就是不如亲生的,难怪不把银满天下和风刃传授给姑苏华,那孩子不是什么好孩子,心术不正,银满天下和风刃传授给她只会祸害天下。宁千夏怀疑师傅到底有没有自己孩子喔?

    “您走吧,我累了。”宁千夏无力的站起身,朝床走去,她真是累了,心累,身累,真相还令她崩溃。

    “孩子,景儿没背叛。”太皇太后见着那抹纤细的背影,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特别无助,忍不住想告诉她真相。“大婚之夜,景儿虽喝醉酒,但还不至于乱性。”

    “什么意思?”宁千夏转过身看着太皇太后,目光带着审视与深思。男人醉酒后不都乱性吗?何况还是在大婚之夜,不乱才怪,除非他不是男人。

    “床第之事,旁人无能为力,我了解景儿,他一定会为了你将绮儿送回西国。于是乎,我就用迷梦散控制了两人的意识,没料到景儿丝毫不受控制,所以我控制了绮儿的意识,然后再将血滴到床单上。”

    宁千夏有点得意,迷梦散她早就在you惑师哥的时候用过了,没一次成功过,师哥的意识真不是普通的坚毅。呵呵,师哥和皇甫绮之间是清白的,可是现在知道这些有什么用,师哥过不了乱纶这个坎,他们就没机会在一起。

    “不可能,您什么时候离开过谷?”宁千夏可不记得那时师傅有离开过桃源,还跑去参加师哥的婚礼,怎么可能?

    “傻孩子,当时你跟你师哥闹别扭,把自己关在屋里,直到我把明天找来你才确出屋里。”

    “每天送到我房里的饭菜是怎么回事?”是有那么一段,宁千夏随即摇头,师傅离开桃源谁给她做饭?

    “师傅叫人易容成师傅的样子,让她照顾你,那段时候你不是没和她说过一句话吗?”

    宁千夏翻白眼,那段日子她超伤心,超难过,那还有心情找人说话聊天。只想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听,吃了就睡,醒了就吃,还真是过了一段时间的猪生活。

    “怀孕又是怎么回事?”想到师哥和皇甫绮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心中升起一股甜蜜的喜悦。略带笑意的目光落在窗户外,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今夜真是个做梁上君子的好夜晚,连月亮都没有。

    “曼萝珠。”

    宁千夏转回头,赫然对上太皇太后冷凝的眼光,倒吸口气。她原以为太皇太后会找另一个男子让皇甫绮怀孕,没想到她居然对皇甫绮用曼萝珠,卑鄙。

    曼萝珠用于假怀孕,服下曼萝珠就如同受精,霸道的是连孕妇自己也不知道怀孕是真是假,喜脉比真怀孕跳得要快些,可是这么细微的细枝谁在乎。肚子也会跟着一天一天长大,长达六月个之久。

    六个月后,曼萝珠就失去效果,师傅再给皇甫绮迷梦散的解药。难怪她在皇甫绮跳水之前见到她脸上那抹凄凉悲怆的笑容,难怪莫桑会同情皇甫绮。

    毒,太毒啦,宁千夏对她真无语了。无所不用其计,曼萝珠都用上了,汗。

    “既然你不想师哥和皇甫绮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师哥娶她?”宁千夏现在也感觉皇甫绮很可怜,婚姻自己做不了主,下嫁的丈夫又不喜欢自己。

    “绮儿在东国,绫儿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出现在东国。”

    “您想要皇甫绫做东国的皇帝。”宁千夏差点尖叫,她在东国三番五次碰到皇甫绫,原来不是意外而是有目的。她就说嘛,其它国家的皇子,怎么会在别的国家溜哒溜哒,又不是质子。“让我治皇甫绫的病也是您的目的。”

    宁千夏可没忘,师傅也会银满天。

    “绫儿是个好孩子,师傅想要他娶你。”赫连然对宁千夏不好,太皇太后可是有目共睹,皇甫绫温文尔雅,风姿出众,骨子里透着一股刚毅的气质,第一眼就看中了皇甫绮,才想让他成为西国和东国的皇帝,她相信皇甫绮也一定能给宁千夏幸福。

    宁千夏看着太皇太后说起皇甫绮,眼里洋溢出来的赞赏和和蔼可亲的笑,师傅还真会点鸳鸯谱。师哥和皇甫绮就被她点成了悲剧,自己和皇甫绮毫无疑问绝对是惨剧。

    怪不得,皇甫绮要宣誓娶她,原来是受人指使。

    “嫁皇甫绮,我宁可跟赫连然过日子。”赫连然对她残忍,那是真实,皇甫绮太虚,和他在一起就如同带着一张面具做人。

    “孩子,你恨师傅吗?怨师傅吗?”

    “不恨,不怨,恨和怨都是一种感情,你不值得我为您浪费感情。我只觉得您很可怜,很可悲,一生被仇恨所困,为了报复绞尽脑汁,不昔算计自己的子孙后代。报复是用在别人身上,而不是用在自己的子孙后代。”宁千夏也想恨,想怨,貌似她没资格,她只是一个过路客的魂魄。借住别人的身体,爱上别人的哥哥,呵呵,悲哀啊!“师傅放弃吧?趁大错还未铸成之前,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万恶由心生,退一步海阔天空,进一步山穷水尽,仇恨使人迷失心智,看着芸芸众生因您而生灵涂炭,您真能快乐吗?赫连然、赫连明日、师哥、皇甫绮都不是您能控制得了。就如您所说惑乱一个国家不难,灭亡一个国家不易。兵戎相见真是你想见到的吗?”

    “孩子。”太皇太后站起身,走向宁千夏,太皇太后的逼近,宁千夏反射性的向后退,师傅的眼神好奇怪,就像是瞄准猎物般,就等着扑向前手到擒来。

    房间内无缘无故刮起一阵冷风,一股冷寒刺骨的凉意从脚底板渗入四肢百骨,不好的预感在心中猛蹿。师傅几乎是对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什么都一股脑的告诉她,连皇甫绮和皇甫绮的事都毫无保留的道出。

    言多必失,通常情况下只有即将快要死的人,才会满足你所有要求。

    “您,您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宁千夏被逼得手足无措,跌坐在床上,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五根银针瞬间齐发,宁千夏不知道有没有射中太皇太后,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倒之前被人接住。“又是你。”

    是祸还是福,是喜还是悲。

    宁千夏失踪了,宁千梅、赫连然、莫言景、齐寒轩、皇甫绮发疯似的找,一个月杳无音信。有人说宁千夏以为自己误杀了太皇太后,跑路了,有人说她被睦王休了,受不了打击无颜面见人,躲起来了。也有人说她被掳走,也有人说她接受不了和自己的亲哥哥相恋,自杀了。捕风捉影,谣言四起。

    酒楼。

    “你们知道吗?东国的大皇子原来是北国失踪多年的太子,宁府的三小姐原来也是北国被人掳走的公主,东国真正的大皇子是死是活无人得知。”路人甲道。

    “可不是,我还听说,宁府三小姐宁千夏,五王妃也就是北国公主,夜会景王赫连莫,也就是北国太子,两人做出苟且之事,现在发现两人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宁千夏受不了大打,自己杀了。”路人乙道。

    “天啊,这不是乱纶吗?”路人柄惊呼。

    “对,真是造孽,我听五王府的小厮说,宁千夏其实是因难产而死,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五王,而是景王,北国太子她亲哥哥的孩子,孩子生下来就缺臂膊少腿,很恐怖。”路人乙瞄了一眼四周,低声道。

    “你们知道,几个月前跟着五王去西国,贺寿的那个小男孩子是谁吗?”路人甲低声问。

    “谁?”众口一词。

    “五王妃嫁给五王爷前跟另一个男人所生的私生子。你们知道那头金毛老虎王又怎么来的吗?”路人甲又问。

    “你不会告诉我们,它是五王妃和老虎所生的私生狮吧?”路人丁随问。

    “不无可能。”路人乙点着头。

    “去,回家叫你夫人也去跟老虎生一个小老虎来抱抱。”众人翻白眼,手上的东西全送给路人乙。

    “我还没娶妻。”路人乙摸了摸鼻子,丝毫没觉得自己犯了众怒。

    “妈的,神经。”暴打。

    “那是怎么来的?”路人乙抱着头,执着的问。

    “五王妃生下孩子后神不知,鬼不觉就叫下人抱去丢了,下人丢到树叶子被寻食的老虎捡了去,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五王妃在怎么谨慎细密,还是走露了风声。”

    “你们知道吗?东国要变天了,西国、北国、东国战争一触即发,看来东国是要完......”

    “想死啊,你这话要是被外面的人听见,可是要灭九族。”一拳挥向某人。

    “有五王坐阵,谁动得了东国。”信心倍增。

    角落里,一道瞳孔一点一点的收缩,面如死灰地看着说事非的一群人。一双琥珀色的瞳眸闪烁着愤愤的怒火,一股透心的悲怆正从他死寂的瞳眸深处源源不断地往外涌!俊美的脸上是一种极致的绝望与痛苦。

    那群人的话如千斤重锤般的打在了他在心扉上,每个字都像是把锐利的刀,剖开他的身体,剜着他的心,血肉模糊,疼得他发不出一丝声音,此刻他需要多大的意志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将他们灭了的冲动。

    “景,你说这些消息是谁走漏的风声?”齐寒轩神情有些飘浮,拿着酒杯在手中转来转去,那些人的话可全落入他们耳里,都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传言真伟大!三个月就能生出孩子,还缺臂膊少腿。狂汗!

    “应该是她吧!”以丫头玩劣的性子,她会这样做。莫言景胸口一阵钻心的痛楚席卷而来,俊美的脸因痛而纠结在一起,这一个月她真就像在世上消失了般,任他如何找,如何绞尽脑汁兼无所不用其极,她就是不肯露面。

    丫头知道他在寻她,每次丫头放出的风声,无论身在何处千里跋涉,南北奔波,吃足苦头,一个月内几国被他走了一遍。一次一次的希望,一次一次扑空,找得好生幸苦,可丫头还是不肯露面。丫头不惜把自己当作饵,让他怀抱着希冀,等他追到时又一再地失望,她确实在惩罚他,为她黯然逍魂。

    莫言景薄唇勾起冷冷笑弧,心在流血,心在痛,撕心裂肺的痛。丫头说过给他一个月的时间,可她失言了,当天夜里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为什么?他跨过了乱纶这个坎,可丫头却不再给他机会表明心迹。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