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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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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二七

    任雨泽和柯瑶诗跳了舞,接着柯小紫和办公室的两位美女都邀请任雨泽跳舞,二公子今天喝的有点不行了,所有在沙发上靠着,眯着眼。《纯文字首发》

    而王稼祥对跳舞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他基本也是坐在那里抽烟,这一下就苦了任雨泽,他陪着几个女孩一一的跳着。

    这样柯瑶诗就被冷落了,她坐在那里看任雨泽在舞池跳得很开心,心里不由得酸酸的,想你任雨泽见了女人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想你任雨泽当市长了,想巴结你的人多得数都数不清,身边一定是女人很多。

    难怪自己还要多次邀请他,他都是拒绝自己了,总是找各种理由不来赴约,看来啊,自己根本就没有落入任雨泽的心底。

    柯诗瑶有点自怨自艾起来,这样想着,她就走到了包间的外面,任雨泽虽然在跳舞,但也还是在关注着柯诗瑶的.

    对柯诗瑶任雨泽是不能不注意的,她和柯小紫绝不相同,说起来啊,这两个女人的相貌各有千秋:柯小紫美丽逼人,属于那种看一眼就被牢牢捆住的类型。而柯诗瑶面容清秀,属于那种越品越有味道的类型,用农民话说就是耐看,抗端量。

    俩人都体态窈窕,丰满均称,凸凹有致,线条优美,给人预留了偌大的想象空间,给人不是平铺直叙而是曲径通幽的想象。

    柯小紫的性格外向,语言犀利,锋芒毕露,冷嘲热讽兼顾,荤素辛辣搭配合理,这种独特的语言风格让任雨泽很有点难以应对,与她进行语言交流具有挑战性的意义。而柯诗瑶气质优雅、文静,语调如和风细雨,嗓音类似舒缓的轻音乐,她表情细腻如同她的皮肤,眼神隐含一种神秘的忧郁,处处流淌着诗意。在这样的女人面前,即使你的心是一片荒漠,她也会让你生出如烟似雾的柳林,蓄积出一片清澈的湖泊,给生活平添缤纷的**想象。

    而现在任雨泽现发觉柯诗瑶的情绪不太好,等一曲之后,忙跟了出来,问:“怎么在外面?”

    柯瑶诗情绪低落的说:“心里太闷,出来透透气。那些漂亮的女孩子跟你那么熟,跟你跳舞跳得那么默契,你很快乐吧?”

    任雨泽就说:“不是的,你想错了。”

    柯瑶诗深深的看了任雨泽一眼,低下头,说:“我那里想错了?难道不是这样吗?”

    任雨泽苦笑一笑说:“真的不是这样的,我其实很少来这些地方。”

    柯诗瑶就摇摇头,神情间充满了不相信的味道,转身就回那包间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任雨泽有一种冲动,想冲上去一把把她拉回来,一把把她拉进自己怀里,他想到她很挺拔的胸,很纤细的腰,很肥大的臀,想它们很紧地贴住自己时,就会感觉到那些部位很富有弹性的柔软,心里的血仿佛便沸腾起来。

    但任雨泽没有这么做,不能这么做,不敢这么做!

    任雨泽很努力地压抑自己,克制自己,眼光光地看着柯瑶诗拉开包间的门,走了进去。

    这个夜晚,任雨泽心情也是很复杂的,对柯瑶诗这样一个极具诱惑力的女人,任雨泽一点不动心是假的,男人嘛,不要把他们想象的那么绝对的完美,其实女人也是一样的,不然为什么很多明星的粉丝都是女人呢?

    但爱这样的心动并不代表就是背反,的人,这个话题有点沉闷,女读者会跳起来骂人的,所有就不谈了。

    不过柯瑶诗在和任雨泽仅有的那一次疯狂中,所展示出来的强大特性是让任雨泽不能轻易的忘记,不要忘了,柯瑶诗的下面是具有不同于一般女人的特性,它的收缩,它的吸力,它的鲜嫩都是难以让人不去回忆。

    有人认为,性感的女人性~欲~强。其实,这是不对的。性~感和性~欲本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但两者既有联系,也有区别,一般来说,性~感指是否具有性吸引力,这是一种外部表现;而性~欲的强与弱,则是一种内在的需求。性~感往往是和生理发育状况分不开的,例如一个女子乳房很丰满,腰部很细,臀部浑圆,眼睛俏丽等,会给人一种很性感的感觉。

    女子性感与否,还可通过服饰打扮得以加强或削弱,增强性感度是女子服装设计的一个重要原则,例如紧身、合体,以把胸、腰、臀部的曲线充分体现出来,适当地展露胸、臀、腿以展示女性的魅力等。

    性感与否不仅是主体的一种外部展示,还是客体的一种主观感受,在社会上有时也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一个女子刻意打扮自己,自以为很性感,而别人看了却感到很反感。

    性感和生理状况分不开,这就是说,体态丰满的女子性生理发育充分,内分泌正常,而自然。正常的人是应该有相当的性要求的。在封建王朝选秀女人宫为妃嫔,都要经过体检,一方面检查她们是否是处女,另一方面测量她们的胸围、臀围、身高、体重等,以了解她们性~生理发育的成熟程度。

    至于性~欲~强不强,不仅取决于性生理状况,还取决于性心理、性经验状况。例如,在夫妻相亲相爱,性~生活和谐的情况下,女方的性~欲要求比那些夫妻感情不好的妻子要强一些。

    通常来讲,**强烈女人有以下特点:身圆臀大。身材丰满浑圆的女人比骨瘦如柴的女人**强;一般臀部较大的女人性~欲较强;乳房大小似乎与性~欲~强弱无关,但如果乳房小是因为太瘦,则性~欲一般较低;个子高矮似乎与**无关。其次,一般脸上有轻微雀斑的女人性~欲较强,尤其是鼻子两侧和眼睛下方。古代称之为“面带桃花”,多怀疑其为**。

    在后来大家分手之后,任雨泽也一直在那样回味着。。。。。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任雨泽才发觉自己昨晚上根本都没有和二公子好好的谈谈,不过也是情非得已的事情,当时不仅人很多,而且二公子还有点喝醉了,再加上最后柯瑶诗的情绪变化,让任雨泽后来也是忧思忡忡的。

    不过任雨泽没有太多的时间来为这个事情分心,他只好给二公子去了一个电话,简明扼要的说了自己的意思,也说了李云中省长对二公子的期待,最后任雨泽说:“你到底是什么打算,对柯小紫有什么想法啊。”

    二公子说:“我和柯小紫怎么样你不知道啊?以后肯定是结婚,但我现在还不想结婚那么早。”

    “早结婚晚结婚是你的事情,不过抽时间带人家回去看看吧,免得让柯小紫心里总是不踏实。”

    二公子想了好一会,说:“好的,我知道了,抽时间我们一起回去,对了,昨晚上我怎么感觉你和柯瑶诗总有点不对劲?”

    任雨泽哼了一声说:“你感觉个屁,你都醉的不成人样子了,还谈什么感觉。”

    “嘿嘿,我是酒醉心明白啊,你好像有点急躁了,呵呵呵。”

    任雨泽让他说的心病上了,就不敢和他继续扯,两人乱骂几句,挂断了电话。

    接下来,任雨泽有忙的事情,他督促开发区做出了缺失员工的统计工作后,就叫来了劳动局的局长,让他和各县区的劳动局联系一下,争取让那些准备到外地打工的人能留在本地,到开发区来上班。

    这对下面县区来说无疑是一个好事,其实那些出远门打工的人也并不想远离家乡,只要给的工资差不多,他们更愿意在家乡的附近上班,但一直以来没有人太关注这件事,所以在信息的沟通上就出现了问题,一个村,一个乡的人,他们往往是有哪一个人熟悉的老乡,亲戚去了什么地方,大家就一窝蜂的都去了,这和他们的天性也是有关系,他们自己也不愿意到处找工作。

    现在既然任雨泽把这件事情作为一个任务派到了下面,下面就正儿八经的下乡宣传,组织去了,没用两天的时间,呼啦啦的就从各县区来了很多人,补充了开发区的劳力缺失问题,让整个开发区的企业都动了起来,这些企业的老板也是对政府很感激的,他们没有想到,连这样的事情政府也如此关心,真正的做到了为企业排忧解难。

    任雨泽就接着这件事情,在开发区就管理和服务于企业的问题专门开了个会,让大家明白,开发区不仅是一个管理的机构,还是有很多可以为企业服务的事情能做。

    这样就过了几天,任雨泽今天刚从下面一个乡上回来,因为到了春耕时节,现在政府的工作重心也转移到了农业生产上,毕竟新屛市还是一个农业市,一年之计在于春,春耕工作没搞好,对整个一年的工作都会有影响的,而对农民,那就更是影响深重,他们的希望,他们的生活,也都在田间地头。

    任雨泽现在要抓全盘的工作,对春耕只能是协调是指导,过去他也管过农业,对这一块还是比较熟悉的,什么化肥,农药,种子,农具,水电,农业贷款等等,涉及到那些部门,下面乡上,县上解决不了的,任雨泽就要出面协调了,特别是资金问题,很多农民没有多少闲钱,所有在购买这些农业用品的时候就需要贷款,对农业银行和信用联社这些部门,当地政府很难指挥和管辖,人家都是垂直领导的机构,当地政府不过是代管而已。

    任雨泽回到了办公室就给新屛市农业银行的行长去了一个电话,希望找机会两人坐坐,这个行长是女的,人很能干,也很漂亮,比任雨泽大上那么几岁,两人也认识很长时间了,任雨泽也参加过几次市里的资金贷款协调会议,不过两人的关系都还是在工作层面上,一直没有走到私交哪一步。

    这次这个女行长倒是挺客气的,给任雨泽说:“任市长,你太客气了,是不是我们的工作有哪些地方没做好啊,你直接指出来。”

    任雨泽哈哈的一笑,说:“那到不是,我只是觉得我们两人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是应该找个时间一起坐坐,过去我们都是公事公办的,我可不想一直这样啊。”

    “嘻嘻嘻,难道任市长想要办什么私事?你说吧?只要是违反原则的事情,我都照办。”

    任雨泽就忍不住了,说:“哎呀,我的大行长啊,我找你可不是为了想让你违反原则的,你这不是吓唬我吗?”

    哪女行长也就笑了一会,说随时等候任雨泽的大驾光临。

    任雨泽实际上还确实是想找她办点违反原则的事情,今天在下面的一个乡上去视察,哪里的灌溉水渠有些问题,乡上的意思是贷款好好休整一下,但这个乡过去贷人家农行的款一直都没还清,他们早就挂上了黑名单了,人家农行说死说活就是不给他们贷款。

    乡长在汇报工作的时候提到了这件事情,任雨泽感觉这个事情不是一件独立的事情,这在他听到的好几个地方汇报中都存在这样的问题,有的是因为一直欠着银行的钱,所以在购买农具,农药,化肥等等的时候,资金都不同程度的有些紧张。

    任雨泽想这个事情自己是要帮着协调一下,自己应该专门约一下市行的老大,通融通融,帮着乡里解决一下问题。

    挂上了电话,任雨泽才静下心了,准备看看早上送来的一些文件,刚拿起来,就见秘书小赵进来说:“任市长,刚接到市委办公室的电话,说明天下午召开常委会,会议的议题就是人事调整。”

    奥,任雨泽就抬起了头,看来冀良青上次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明天又要来讨论了,那就讨论吧,只要你冀良青自认可以在新屛市一手遮天,那就试试。

    任雨泽心中暗哼了一声,也就没当成一回事情,点下头说:“嗯,知道了。”。

    但小赵却没有离开,又说:“任市长,不过这次召开的是常委扩大会议,我刚打听了一下,到时候人大副主任,政协的几个主席,还有几个够厅级的巡视员都要参加的。”

    任雨泽就皱下眉头,这冀良青在搞什么名堂,这些老头子来了,那还不乱套啊,他们可是难的开一次这样的会议,上去不把话说够,肯定是不闭嘴,这也不是任雨泽瞧不起老干部,只是那些老干部们真的是唠骚很多的,他们什么都看不惯,感觉现在所有的东西都和过去不一样,就连你办公室的摆设,他们都能吹毛求疵的议论半天,说你腐化了,说你忘记了艰苦朴素的优良传统。

    任雨泽摇摇头,说:“好,你忙你的。”

    小赵就给任雨泽把水添上,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任雨泽又准备继续看文件,但却一下子看不进去了,他有了一种本能的警觉,他记起了前几天冀良青到政协去的那不寻常的举动,任雨泽放下了手里的文件,认真的思考起来。

    很快的,他就感受到了一种本能的危险,不错,冀良青的行为看似反常,但也还是符合逻辑的,在上次的常会上,他少有的出现了一次失利,肯定会让他有所反应,那么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而要发起攻击,政协的黄主席一个是最好的一个工具了,因为黄主席对自己的恨是毋庸置疑的。

    冀良青只要在黄主席的面前稍微的透露一点他的想法,那么黄主席一定会和他一拍即合的,几乎用不着冀良青给他做什么思想工作,他都不会放过这样的一个机会。

    这就是冀良青为什么要在明天召开会议的目的,以冀良青的深思远虑,没有十足的把握他绝不会轻易召开这个会议,他既然敢于召开,想必他已经是做好了准备。

    这就给任雨泽出了一个难题,任雨泽现在已经很被动了,那个政协的黄主席自己是了解的,到时候一旦对自己炮轰起来,自己真还有点那一招架,这不是说自己说不过他,问题是人家的资格在那里,他可以口无遮掩的随便乱说,但自己是决不能乱说,而且在这个人事案中关键会涉及到风梦涵,这本来就有可能成为黄主席攻击的目标。

    更为严重的是,一旦黄主席发起了攻击,其他的老头子也会跟风而上,这一点是绝对的,他们早就对什么都看着不顺眼了,对他们来说,谁也比不上他们能力强,这些年的大权旁落,更让他们总想找个发泄的地方。

    这样的局面形成之后,接下来很快就会在新屛市形成一种新的麻烦,那些老头子们就会不时的来找政府的问题,过去他们也是经常找的,但那时候总是三三两两的成不了气候,稍微的派一个副市长,秘书长去就能安抚住,这要是想成了大气候,光这些老头子都能让政府乱套。

    最近就常听说,哪个哪个地方,一伙老头子跑到县长招待客户的包间去,把酒桌子掀了。

    还有说邻市的一伙离休干部,因为过年给他他们发了次品福利,最后在政府大院摆上桌子,降价处理那些东西,誰敢去惹他们啊。

    任雨泽可是绝不希望新屛市以后出现这样的局面,那还了得啊,所以扼杀住冀良青和黄主席的这次发力是必须的策略。

    当然,任雨泽是可以有一种选择的,那就是在明天的会上什么都不说,不去招惹冀良青,做一个缩头乌龟,这样也许可以让黄主席没有发泄的机会。

    但这仅仅是也许,如果对方铁下心来坚决要对自己发难,借口肯定会有,冀良青也肯定会帮着制造出借口的,这样一想,任雨泽摇摇头,觉得有点冒险。

    还有一种方式就是不去参加这个会议,称病休息一天?

    想一想也不成,不要说面子上挂不住,让新屛市的人都觉得自己怕了冀良青,而且自己不在现场,万一黄主席还是要发难,哪说起话来更是毫无顾忌了,将来造成的影响只怕会更大。

    任雨泽现在体会到了进退为难的滋味了,看来啊,冀良青还是厉害,稍微的给自己动动手腕,自己都难以破解,这还是冀良青对自己有点顾忌的,怕自己身后的那些影子,要是没有这层担忧的话,冀良青全力对自己发起冲锋,自己还真的不好招架。

    这也就是为什么人家冀良青在新屛市盘踞了这么多年的一个原因,他对新屛市的所有势力都了如指掌,他轻易的就能完成他想要的借力打力,没有对新屛市绝对的掌控和理解,想要做到这点很难的。

    任雨泽犹豫了很长时间,就拿起了电话,给王稼祥打了过去,他准备等王稼祥过来一起商议一下,看看王稼祥每天是不是参加会议,要是他去,自己必须和他提前统一一下思想。

    电话打过去,王稼祥说自己在外面,马上就回来了,让任雨泽稍微的等一下。

    任雨泽在办公室心神不宁的思考了一会,王稼祥就急急忙忙的赶回来了。

    “到哪去了,那你匆匆忙忙的样子?”任雨泽扔给了王稼祥一支烟,又指了指饮水机说:“自己倒水。”

    王稼祥点上任雨泽和自己的烟,又过去接了一杯水,才在任雨泽的对面坐了下来,说:“刚才我去接风梦涵出院了,所有耽误了一下。”

    “风梦涵出院了?今天?”任雨泽有点意外的问。

    “是啊,怎么了?”

    任雨泽说:“你怎么不给我招呼一声,我也过去看看。”

    “算了,是风梦涵不让告诉你的,我也担心你去了影响不好,最近可是有点风言风语的,特别是听说政协那老黄头,到处编排你呢。”王稼祥从来在任雨泽面前都是无所顾忌的说话,所有心理想什么,嘴上一般都说什么,要是一般人肯定是不会说的。

    任雨泽叹口气说:“这个老黄啊,我也正在为他的事情发愁呢。”

    “怎么了任市长?”王稼祥问了一句。

    任雨泽就把明天开会的事情说了,又说了前几天冀良青到政协神神秘秘的举动,最后任雨泽说:“我叫你来也是问一下通知你明天去开会吗?要是去的话,我们可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王稼祥摇头说:“我还没有接到通知呢,搞不清楚有没有我参加,不过这个事情有些麻烦,黄老头我是知道的,本来和你都记着仇的,在得到了冀良青的首肯,不定在会上说些什么难听的话,要不你回避一下,明天不参加会议了。”

    这个方法任雨泽刚才也是想过的,但终是觉得不妥,所以此刻任雨泽摇摇头,默不作声的抽了几口烟,事情确实很让任雨泽为难,这已经不是在会上被黄主席埋汰两句那么简单的事情了,任雨泽要想的更多,要想到他接下来会出现的连锁反应。

    王稼祥也恨恨的骂了一句:“奶奶个熊,这老小子毛病就是多,自己儿子不争气,他不想着反省一下自己,还把气撒在你的头上。”

    “这也正常啊,那个老子会认为儿子不好呢,他肯定是很心疼儿子了,儿子一天没出来,他就不会停止恨我。”任雨泽感慨着说,过去他可能没有太多的体会做父亲的感受,但自从有了小雨之后,任雨泽觉得自己在很多时候也能体会到这些父亲的感情了。

    王稼祥也摇摇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说:“你还别说,那老小子真的很护犊子的,刚才在医院我还遇见了三监狱的老王,他在医院拿检验单呢,说黄老头想给儿子保外就医,遇见办的差不多了,就差一个医院的报告了。”

    “奥,老王?”任雨泽若有所思的说。

    “老王就是三监的政委啊。”

    任雨泽点点头,但他对这个老王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想着一些别的问题,特别是保外就医哪几个字,似乎一下就触动了任雨泽的那根神经了,他好一会都没有说话,让王稼祥也有点无话可说了,两人默默无语的干坐了一会,任雨泽突然拿起了桌上的电话,给刑警队的武平打了过去:“武队长啊,忙吗,嗯,那好,你到我这来一趟,我等你。”

    王稼祥看到任雨泽神情有点怪怪的,露出了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王稼祥就一下轻松了起来,估计任雨泽想到什么坏水了。

    不错,在武平来了之后,任雨泽就给武平说:“武队长,你的事情这次应该可以过了。”

    武平嘻嘻的笑着说:“这还不是沾了市长你的光,等下文了,我好好的感谢你一下。”

    “这和我没关系,是冀书记提的你,你一个感谢他。”任雨泽故意这样说。

    武平忙说:“那事情我清楚的很,没有你,他才不会提我呢,再说了,还不是上次杀手的事情让我立功了,这也全靠你的提携啊,不然我能立功?”

    看来这小子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任雨泽也就不和他闲扯了,单刀直入的说:“能不能找到政协黄主席他儿子的其他一些问题?”

    武平想都没想的说:“哪太能了,你知道啊,像他们这样的经济案件,一般都是抓个大头子,感觉差不多,到了大家认为的心理位置,也就不在深查了,要是使劲的剜,恐怕一年也查不完的。”

    “嗯,这样啊,要是今天你们到监狱提申他一次,或许也不违反原则吧。”任雨泽思考着说。

    “这是正常的,监狱的犯人经常我们都去提审的,不存在原则问题。”

    任雨泽意味深长的看看他,去不说话。

    这武平只是愣了一两秒钟的时间,就嘿嘿的笑了,点头说:“欧克,我知道怎么做。”

    任雨泽一下就感到这小子真的一点都不笨啊。

    打发走了武平,任雨泽又给风梦涵去了个电话,听说她已经回家了,准备休息两天就来上班,任雨泽详细的问了问她的身体情况,又很关心的叮嘱了好几句,这才挂上电话。

    看看时间,离下班还有个把小时呢,任雨泽就想干脆到农行去一趟,那面乡上在等米下锅,自己这拖一天,对他们影响是很大的。

    任雨泽叫上了车,也没带秘书,就赶到农行门口停下,任雨泽亲自给女行长打电话,得到对方的许可,任雨泽才上了楼,行长的办公室在十二楼,电梯直达。

    任雨泽当时觉得这个行长挺牛必的,因为三台电梯,有一台就直达十二楼,专门为她准备的。

    女行长自然也是不能慢待一个正市长的,虽然两家隶属不同,各有上级,但在业务上还是有很多交叉的地方,在名义上,政府也是对他们代管的。

    所以女行长早早的就在电梯的门口等着任雨泽,这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虽然30多快四十的年纪,但是她的衣着打扮,神态举止,都不容忽视,不知是化妆品的缘故,还是她本来就天生丽质,顾秋发现她的皮肤奇好。

    任雨泽走出了电梯的时候,她立刻迎了上来,热情的伸出右手,“任市长,您好,您好!”

    任雨泽握着对方的手,说:“顾行长好啊,我没有影响到你的工作吧!”

    “任市长客气了,你来这里,就是最重要额工作。”女行长也客气的说。

    “嘿嘿,谈不上,谈不上,我是专程拜访你的,不为工作,就是谈感情!”

    这个叫顾秋月的女行长笑了起来,“呵呵,好好,我们今天好好的谈谈感情,走走,办公室坐,不管你是为什么来的,总要喝口水!”

    任雨泽是带着一丝欣赏和期待,一个中年女子,还能保持这种风采,的确不容多见,对方虽然花了淡妆,但是那种掩饰不住的气质,呼之欲出。一个女人的外表,固然重要,但是内在美,能让她更加出众。

    既然她能做到市行行长这个位置,想必能力非凡。

    两人就一起到了女行长的办公室,这里面的装修也真的够奢华,够尊贵了,任雨泽想一想自己的办公室,根本都没法和人家这办公室相比,这就是革命分工不同的差异啊。

    任雨泽跟女行长客套了几句,便把事情转到正题上,说起了下面一个乡的贷款,当然,任雨泽的目的也不完全是这一个乡,因为窥一斑而知全豹,下面这样的情况可想而知还是很多的额,所有任雨泽希望市农行能通融一下,最好是下个什么文件,先解决了春耕急用贷款的问题。

    女行长在认真的听完了任雨泽的述说后,沉吟了一会,道:“任市长,你说的这个情况确实很特殊,但也请你理解一下我们的难处,说个良心话,我们给谁放款都不担忧,唯独给你们政府部门放款是最害怕的。”

    “奥,此话怎讲?”任雨泽很是疑惑的问。

    女行长就笑着,说:“我直说了,你不介意吧?”

    “不会,不会,我这人心胸宽广的很。”任雨泽为了减轻对方的拘束,就开了一句玩笑。

    顾行长说:“这样说吧,那就是别的贷款我们都有抵押,只要到期不还,我们是有保障的,可以拍卖,可以扣留财物,可以强制执行,但对政府部门,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谁能强制执行政府部门呢?所有几次省行开会,都提到这个问题。”

    任雨泽就笑了,这也是实情,几乎很多政府都欠着银行的钱,但没有听说哪家政府让银行给强制封门的,不过任雨泽也在想,这银行的钱也是国家的钱,不过是让你们代管一下,真的要不回来,也是国家的,对吧,你们行长一分钱都不用赔付的。

    不过这话只能烂在心里,却不敢说出来。

    任雨泽就笑着说:“顾行长说的也是个现行的问题啊,我能理解你,不过也请顾行长理解一下我们,春耕的时间不等人啊,春耕是一天都不能耽误。”

    顾行长就站起来,来回的走动了一会说:“要是单单就你说的这一个乡,那是没有问题的,我给支行的领导一个电话就能解决,但任市长的意思是要我们统一解决这个问题,事情有点麻烦,想要上会讨论一下的。”

    任雨泽见对方这么说,也算合情合理,自己也不好继续的勉强了,两人又说了一些客气话,任雨泽便立刻站起来,“那我就不打扰您的工作,事情还请顾行长多费心。”

    女行长站起来相送,“任市长,你可是个大忙人,也罢,我会尽快开会,任市长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这样吧,我们抽个时间。。。。。要不晚上一起吃饭,不然你回去说起我农行来,好像我们连饭都不管的。”

    任雨泽说:“不用这样麻烦了,最近喝酒喝的胃疼,改天吧?”

    顾秋月就走到了任雨泽的面前来,用身体挡住了任雨泽的去路,顾行长比起任雨泽要矮一些,大概一米六八左右的个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整个人,带着一种浓烈的职业气息,但饱满的胸膛却是呼之欲出,很有点诱惑。

    “这不行吧,今天电话里你还说我们老是公事公办,好像没有一点阶级感情,现在我想巴结一下市长,你又不给机会,你要不答应,那我们都不答应。”她展示出了一个风韵女人的绝对魅力,让任雨泽有点抵挡不住了。

    任雨泽一看这还说不掉了,也只能点头说:“好好,不过现在时间还早,我们晚上联系,我在顺便到其他附近一个地方看一下。”

    顾秋月见任雨泽答应了,才破嗔一笑,挥了挥手,说:“那行,我到时候给你电话,晚上见!”

    女行长在任雨泽离开之后,给自己助理去了个电话:“你把我今天晚上的约定全部取消。”

    助理急了,“行长,今天晚上你是安排的有应酬的,不能取消啊?”

    “取消,你自己找个借口吧。”女行长挂断了电话,提着包下班了。

    助理无奈,只得打电话,把今天晚上所有应酬都推掉,可她却在心里嘀咕,行长今天好奇怪,跟平时大不一样。

    女行长回到家里,锁上门,脱了衣服,走向浴室,在洗手间这个狭小的空间时,“哗啦啦!”的水声,把淅淅沥沥的温水,从水龙头中喷了出来,射向女行长富有弹性的肌肤,顺着她柔顺的发丝,脸颊,脖子……滑落在她那诱人,成熟的绯红上。

    温水就像一只充满了魔力的手掌,而且还应该是男人的手掌,在她光洁的肌肤上,细细的摩擦,又如同千万只调皮的蚂蚁,从皮肤,一直爬到她骨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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