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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山雨欲来风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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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八:山雨欲来风满楼

    庄副市长在省城等了两天才拿到了打磨篆刻后的玉石,他坐在灯下,打开包装精致的仿古印盒,把玩良久,欣赏那帝王独享、如龙九曲的御用篆书,心神恍惚地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手执大印端坐大堂,成为执掌一方的市长大人,顿时困意全无。<最快更新请到 www. 138看书 >

    当然,他不能现在马上就把这个东西送给苏副省长,自己前两天刚去见过苏副省长,在专程的送东西过去显然就是临时抱佛脚了,这样做很不自然,所以庄副市长带着玉石先回了新屏市,他需要一个顺理成章的契机才能送出这价值不菲的礼品,送礼其实也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要把握住对方的心情,还要瞅准一个时机,随便的提个鸡就到对方家里去,那肯定是给村长送的。

    这个时候的任雨泽已经回到新屏市上班几天了,今天全市长来到了任雨泽的办公室,这是从那小楼出来,全市长第一次主动到他办公室来谈话了。市长便在电话里说要到他办公室来,任雨泽忙说:“还是我去你那吧!”

    全市长说:“我都到门口了。”说着就听到了敲门声。

    任雨泽便想,这全市长怎么变得这么低姿态了,竟主动来自己办公室?想这全市长来得也太快了,说到就到了。

    全市长说:“我刚开完会,经过你办公室,就打电话过来看你在不在。”

    全市长坐下来,看了看说:“还成,没见你受到什么太大的影响吗?”

    任雨泽说:“在那地方还是不错的,休息了几天,挺好,离开的时候有人还叫我有时间多去那里作客。”

    全市长“哈哈”笑起来,说:“我发现啊,你这人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不管到什么地方,不管在什么环境,都有泰然自若的平静下来。”

    任雨泽客气的说:“那里话,那里话。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

    全市长便放低了声调说正经事,他说:“对你这件事的处理,我是有个人看法的。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怎么就可以把人带到那种地方?这太不负责任了。”

    任雨泽虽听得心里舒服,嘴上却说:“我倒不这么看,那也不是什么坏地方,更不是什么监狱,有些事情需要反思反思,需要向组织解释解释,到那个地方,清静没人打扰,可以说,也是一个好去处。”

    全市长说:“他们也是这么向我解释的,说只是有些怀疑,只要需要解释,换一个解释的环境而已,并不是隔离,也不是定罪,这不是我们市里可以左右的。虽然,我也想过办法,也找过省上的领导,但还是无能为力,还是没办法改变。”

    任雨泽早就知道市长的为人,但不管他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依然若有其事地感谢了一番。

    全市长说:“你还跟我客气什么?我们还用这么见外吗?能帮你的话,我会不尽力帮你吗?如果换了别人,我是绝对不管这事的。这种时候,这么个环境,哪个人不躲得远远的,哪个人不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呢?但是,谁叫我们是好搭档呀!谁叫我们一起合作得这么愉快呀!说老实话,你如果真有什么事,真给我换个搭档,我还真不知该怎么?”

    任雨泽笑笑,既没有接他的话,也没有太客套,他知道这样的话是没有丝毫的意义的,全市长不过是来做个人情而已。

    全市长见自己的话没有得到任雨泽的共鸣,又说:“其实,你这人我还不清楚吗?你会做那种事吗?你根本不会做那种事。我个人认为,这事有古怪,古怪就古怪在那李局长。他和庄峰的关系最好,这就让人不得不联想啊。”

    任雨泽心里还不知全市长今天跟他说话的用意,见他一味地说自己的好话,心里有些莫明其妙,现在又提到庄峰,就不得不慎重了,便不露声色地说:“庄副市长不会是那种人吧,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全市长说:“你一点没意识到吗?”

    任雨泽摇摇头,静观其变,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全市长说:“你很不应该。我们虽然不能有害人之心,却不能没有防人之想。这官场有多复杂?为了踩低别人,抬高自己,什么想不出来?为了往上爬,争夺某一个位子,什么事做不出来?”

    任雨泽笑着说:“不会吧?庄副市长可是老干部了?”

    全市长看着任雨泽,沉默了一会,问:“你真没听说过一些传闻?”

    任雨泽问:“我能听到什么传闻?我呆在那小楼屋消息闭塞,什么传闻也听不到,这一回来有事到省城开会,没注意什么传闻。”

    全市长说:“有人传言,我在这呆不久了,要调回省城了。”

    任雨泽心里跳了一下,想这全市长怎么转到这话题上来了?东说一会儿,西说一会儿,漫无边际的。他知道,全市长来找他,并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只是顺路经过,他是有目的的,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任雨泽还不动声色的说:“好事,大好事啊!,你又高升了。”

    全市长摇着头说:“那里,那里,恐怕也就是平调。调回去当厅长,也是正厅。”

    他那一脸的笑早暴露了他的口是心非。谁不知道,厅长那是一把手,市长这是二把手。

    全市长继续说:“我一走,这市长的位子就空出来了。你说,谁最有可能坐这位子?”

    任雨泽自然是摇头,说:“不知道。”全市长说:“你不是不知道,你是装糊涂,是想我说出你心里想要说的话。”

    他伸出两个手指说:“最有能力争这位子的有两个人。一个是那庄峰,一个就是尉迟副书记,但你让庄峰出了丑,所以他要先压制住你,怕你在给他捣乱,另外呢,他还担心不管是他提升了,还是尉迟书记上来了,都会留下一个适合你坐的位置,因为你在这里的政绩是有目共睹的”。

    任雨泽就把眉头邹了起来,实际上任雨泽心里是很清楚自己为什么和庄峰闹僵的,除了自己要回了养殖款让庄峰难受之外,还有庄峰小舅子的事情,还有最早那厂里的改制事情,还有自己做成了花园广场的项目,这几样加在了一起,庄峰当然就不会放过自己了。

    全市长见任雨泽有了认同的感觉,就说:“其实,你也不应该有顾虑!不要因为进过那小楼,有阴影,有羞愧感。事实证明你是个好同志,所以,你要对自己看高一线。要更努力地工作,争取再作出新成绩,进一步证明你的能力,不辜负组织上对你的信任。”

    任雨泽现在才算是大概的明白了一点全市长的意图,他笑了起来,全市长这么处心积虑,云里雾里地兜了那么一大圈,说了那么一大堆废话,说到底就是担心任雨泽对自己没信心了,没动力了,以后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了,所以他来是鼓励任雨泽继续努力工作。

    全市长还用他将要调走做了诱饵,可能会出现一些空位置和机会来诱惑,来让任雨泽继续为他干大事,再创新佳绩,最后取得的成绩,还不是归功于全市长,为市长晋升创造政绩!

    任雨泽心里冷笑着,想,这全市长竟和他玩这伎俩,不过反过头任雨泽自己也想,自己来新屏市就是为了工作的,到也不在乎最后是一个什么结果,只要干好事情,不让自己的时间流失在扯皮,推诿中,那就可以了。

    任雨泽就说:“请市长放心,我会更加努力工作。不过,能不能提升,我恐怕就不用考虑了,那是组织上的事。谁都想官儿越当越大,但是,谁又能保证自己就能越当越大呢?”

    说着话,任雨泽就坐在茶具前用热水烫着杯,然后,用夹子把烫好的杯放在全市长面前,斟满了茶,说:“市长喝茶吧!”

    全市长感觉到任雨泽已经完全的领会了自己的意思,也就不想多坐了,喝了杯茶,施施然的离开了。

    任雨泽没有受到全市长谈话的影响,继续的忙着手上的工作,最近任雨泽对新屏市的工业规模和一下弊病也有了较为全面的了解,在一面应对花园广场工作的同时,也兼顾着继续深入的对工业企业做详细的调研,每天都很忙,这一忙也有好处,那时就是时间混起来很快,转眼一周过去。

    自己的房子装修也做好了,任雨泽在王稼祥的陪同下去看了看,房间再也不是过去自己看到的那个房子了,里面华丽的装饰、浓烈的色彩、精美的造型让整个房屋达到雍容华贵的装饰效果。

    虽然任雨泽不太懂装修,但看着这房子,任雨泽还是有了怀疑,这房子根本就不像是五万元能装修的效果,现在物价都涨成马了,五万元怎么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任雨泽喜欢是喜欢,但刚从小楼里出来不久的他还是心里有所警惕的,就问身边的王稼祥:“稼祥,这房子装修不止五万元吧?”

    王稼祥翻了一下眼皮,说:“差不多。”

    任雨泽已经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一点不很确定的味道,就板起了脸,说:“稼祥啊,你可不能坑我啊,到底多钱,我要个实数。”

    王稼祥见任雨泽认真起来了,也有点紧张,从任雨泽进了了小楼,到最近这些天,王稼祥一直是惴惴不安的,因为任雨泽越来越清晰的表现出了他廉洁奉公的一面,这就让王稼祥感到自己可能是好心办了个坏事。

    他小心的说:“实际上啊,任市长,我是这样想的,这个装修五万与是差了一点,多出的部分我准备从办公室拉来的赞助里面支付,这赞助款你也给办公室拉了不少,这也不算贪污挪用吧。”

    任雨泽摇着头说:“王稼祥啊王稼祥,你那样做就是害我啊,你想下,办公室拉一点赞助多不容易,大家都还指望那钱分福利,发奖金呢,我要用了,那还不成了众矢之的了,赶快说,到底化了多钱。”

    王稼祥就不好在隐瞒了,说:“九万多,不到十万的样子。”

    任雨泽说:“那行,明天我就给你再转五万过来,你把钱给人家支付了。”

    王稼祥只好没精打采的点点头。

    任雨泽也感觉干才自己的语气有点过了,毕竟人家王稼祥也是想帮自己,而且从职责上来说,王稼祥完全不用管这个事情的,随便指派一个办公室的年轻人来也没有错的,自己是不是有点伤人家感情了。

    任雨泽就缓和了一下语气,说:“不过你别说啊,稼祥,这房子比我预期的要装的漂亮的多,这次回省城啊,媳妇还专门问这装修额事情,现在这样子,她来了一定会满意。”

    王稼祥就笑笑,说:“任市长,我就说个实在话,价钱是九万多,但装修公司是一点没有偷工减料的,材料都是实打实的,我们只是出了一个人工费,要是真按外面行情走,那就没底了,装修公司是见人下菜,狮子大张口。{免费}”

    任雨泽也表现的很满意的样子,又说了几句,就想要表示一下感谢,对王稼祥说:“干脆晚上我请你们办公室同志坐一坐吧,也算表示一下我的感激之情。”

    王稼祥就来精神了,不是他贪吃,只是任雨泽还从来没有请过客呢,王稼祥就答应了说:“任市长,我们办公室那人多去了,这样吧,我就叫上几个为装修操心过的同志来坐坐,不然面太广了,你请不起。”

    任雨泽想想也是,这办公室下面五花八门的科室众多,那只怕真有点请不起。

    两人就说好,由王稼祥联系酒店,由王稼祥安排人员,到时候任雨泽直接过去就成了。

    晚上这酒喝的就异常的壮烈了,都是办公室的下属,这些人和任雨泽喝酒的机会不算太多,而任雨泽一向对这些下属也是很客气,所以不管是谁的酒,任雨泽都很少推辞。

    因此,小王举起杯就说自己进步不快,说以后任市长要多多关照。这么说,他先把酒喝了,任雨泽不得不喝。

    小张也来了,说任市长高风亮节,经过了党的考验,真是佩服佩服!他就把酒喝了,任雨泽不得不喝。

    小马也来了,说任市长智勇双全,化险为夷,不服气不行!这么说,他把酒喝了,任雨泽又不得不喝。

    这样一阵的拼下来,任雨泽真的有点晕晕乎乎了,他也要端起酒杯来,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大家一起又喝了。

    这些人也都知道任雨泽的酒量深不可测,不许任雨泽看不起他们,不许任雨泽抿一口,喝半杯应付他们,这规矩一下来,任雨泽喝得天旋地转。他们还不放过任雨泽,还要跟他喝红酒,说一定要放倒任雨泽,一定要让任雨泽好好感受他们基层人民的热情。

    任雨泽连连摆手,说:“基层人民太热情了,有点要把我烤焦了。”

    他边说,头上已沁出了汗。任雨泽很清楚自己,这头上一出汗,就是一种信号,就是到了一种境界,到了一种喝多少都似乎不怕,即使喝醉了也不知道的不怕的地步了。

    以前,在洋河县或者临泉市,喝得再多,也没关系的,因为那里都是自己的老部下,不管他们离得多远,一个电话,他们都会赶过来,都会把他扶回去安置好,在新屏市,有谁能照顾他呢?王稼祥吗?让他照顾自己,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因为人家好歹也是割办公室的主任,

    凤梦涵吗?自己更不希望她来照顾自己,自己不愿意欠她太多的人情,感情,自己不能在去伤害她了。

    那么现在,只能自己照顾自己,只能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

    喝得兴奋了,大家都嚷嚷喝卡叫小姐了,任雨泽就悄悄对王稼祥说:“我得回去了。”

    任雨泽知道,这种状况有点乱了,自己最好不要和他们一起去,一则自己去了他们放不开,再则,自己去了也会拘束的,好在人多,其他人一时半会是不会想到自己的,等到他们想起自己的时候,王稼祥出来帮他说几句话,大家也无可奈何了。

    哪曾想,王稼祥要拉住任雨泽不放,他说:“不行,不行,这还没散呢,任市长怎么能走。”

    他还对大家说:“任市长说要回去了,你们有没意见?”

    任雨泽想走的事一曝光,大家自然是不会放他走了。

    有人就过来说:“任市长,你不能当了领导就脱离群众了,不就叫个小姐过来唱歌跳舞喝酒吗?市长就不当我们是兄弟了,就对我们有顾忌了,就不和我们一起泡妞了?”

    还有人说:“不行,不行,我们一定要在任市长的领导下,在任市长的指导下,进行一次思想大解放。”

    这些都是在市政府混的再油不过的人了,一个个都是脸厚难缠的很,任雨泽很无奈,只得坐下来。任雨泽想,他是不能再喝酒了,那就唱唱歌,跳跳舞,把酒劲敞一下吧。

    到了 这酒店的夜总会,任雨泽他们刚一进去,就见一个妈咪挨着一个客人,趴在肩上,凑近耳边很缠绵的样子要他们叫小姐,从妈咪那暧昧的态度,任雨泽就能看出,他们是这的常客,或许,也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再走了几步,任雨泽就见到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子,斜靠在沙发上,在他的身边坐着好几个漂亮的小姐,而这个男子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左拥右抱,两只手很随意的插在身边两个小姐的衣领里,应该正在摸着她们的咪~咪和她们打情骂俏。

    任雨泽皱了一下眉头,这也太嚣张了一点。

    任雨泽这个念头还没有转完,身边的王稼祥就大跨了一步,把任雨泽的视线挡住了,悄声说:“快走,快走,不要往那面看。”

    任雨泽不知道为什么,但看到王稼祥的表情很凝重,他也不敢有所耽误,低头快步穿过了大厅旁边的走廊,进了包间。

    几个人刚一坐下,任雨泽还没有来得及问王稼祥话,就见走来了一个妈咪,尽管任雨泽第一次来,她们都知道任雨泽不是普通人,和这帮人在一起吃饭喝酒,且又坐在中间,让人众星捧月的,定是比他们的官还大的人了。

    妈咪就来到了任雨泽的身边,这是一个三十二左右的女人了,听说还没有生过孩子,只是为了一个男人曾经到医院做过人流手术三次,就是因为这个薄情汉,她才走上了这条酸楚的**之路,以致于现在当上了妈咪。

    这妈咪身材高挑,近一米七的样子,一副漂亮的脸蛋,修长的大~腿,圆实的臀~部,最勾人心~魂的是她那对饱满而挺拔的咪~咪。过去每一次和男人跳完舞,男人们都会被她引~诱得心神难耐。

    这招可是做舞女的超级本领,既没让男人在你身上占到多大便宜,也俘获了这个男人狂野的心,让他忍不住下一次再来光顾你。

    那时候每当遇到男人们索要电话号码,她总会眉眼一挑,胸脯向男人身上一挺,娇声道:“先生,我们才刚认识,还不熟悉呢,现在就留电话号码给你,这不太好吧,你下次来吧,下次我一定把电话号码留给你。好吗?先生。”

    边说着,下~身部位就往男人身上一蹭。

    往往男人被这一蹭,早已忘了刚才还提要电话号码的事情,只是心花怒放地像公鸡啄食一样忙个不停地点头:“要得,要得,下次一定要给我留电话哦。”

    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做了妈咪之后的她,恨不得所有客人都留下她的电话,但青春不等人,现在已经没有人在找她这样的残花败柳,半老徐娘了,此刻她几乎是吧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任雨泽的身上,问:“老板喜欢什么样的小姐,是年青的,还是成熟点的?肯定都很温柔,老板想要她干什么,都会很听话。”

    任雨泽就二不岌岌的说:“能喝酒就行。”

    妈咪嘻嘻一笑,站了起来,说:“就怕你喝不过,我给你叫人。”

    一面走,妈咪心中还在笑,来这里的客人,无非就是想要站点便宜,摸摸,捏捏,掏掏,掐掐小姐的人,这人要有喝酒,好的很啊,喝酒的利润更大。

    很快的,那妈咪带着一帮小姐,来了的姐妹们一个个性~感妖娆,灰蒙蒙的灯光下,还能隐隐约约看到薄纱里面各种花纹的乳~罩和内~裤,细小的内~裤只能勉强勒住股沟和遮掩住前方凸起的阜丘。

    妈咪就从里面拉着一个小姐,拨开拥挤的人群,直把那小姐送到任雨泽面前,那是一个生得很一般,已不算年青的小姐了。

    王稼祥一看长的很一般,怎么看也配不上给任雨泽坐台,忙说:“你这是分配呀?硬性摊派呀?”

    那妈咪说:“老板说要找一个能喝酒的小姐。”

    其他人说:“不能,不能。老板自己就能喝酒,他们强强联手,还不把我们都喝倒了。”

    还有人说:“给老板找漂亮点的,年青点的,越年青越好,能不能喝酒无所谓。”

    说着话,这些人就在小姐群里张望,有的还上眼的,就近前细看,偶尔,还叫某位拨拉小姐耷拉到脸上的垂发,感觉还行,就问:“这位怎么样?”

    既问任雨泽,也问其他人,像给皇帝挑妃子般,最后,总算是就找了一个公认为最漂亮的小姐给任雨泽献了上来。

    那小姐相貌娇美,肤色白腻,别说北地罕有如此佳丽,即令江南也极为少有.她身穿一件粉红色的露肚短衣,,颜色甚是鲜艳,白花花的肚皮老是在任雨泽的眼前晃悠,任雨泽实在想摸上一把,要不是顾忌着自己的身份,我估计他是忍不住的。

    任雨泽有点哭笑不得的,现在的年轻人,根本太难对付了,一点没个正行,自己就像是傀儡一样,只能听凭他们的摆布了。

    一会,大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挑好了自己看的上的小姐,就唱歌,就跳舞,当然,还继续喝酒,喝红酒喝啤酒。

    但任雨泽的心里还是惦记着刚才王稼祥那不平常的样子,在大家各忙各的的时候,任雨泽就叫王稼祥坐在了身边,问:“刚才怎么了?看你有点异常。”

    王稼祥杨了一下下巴,支走了给任雨泽配发的那个小姐,小声说:“我不想让你看到刚才那个大厅里的年轻人,更不想让他看到你。”

    “奥,为什么?这人是什么来头。”任雨泽很好奇的问。

    王稼祥说:“这个人在北江省有一个绰号,叫二公子。”

    任雨泽邹了下眉头:“二公子?很特别的名字啊,看来不是一个等闲之辈了。”

    “当然了,因为他有一个好老爹。”王稼祥又笑了一下,说:“过去是父亲说儿子,恨铁不成钢,现在是儿子说父亲,恨爹不是李刚。”

    任雨泽就有点明白了,突然的一个预感就出现在了任雨泽的脑海,记得过去夏若晴曾今给自己说过,李云中省长的儿子也好像叫怎么公子,任雨泽就说了一句:“李省长?”

    王稼祥很郑重的点点头。

    任雨泽沉默了一下说:“他也太不自重,想玩可以啊,也不知道进包间?”说完这话,任雨泽却没来由的有点惭愧起来,是不是自己很虚伪啊,其实自己和他是一样的,不过自己在包间,他在外面,但做的事情又有多大的区别呢?这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王稼祥就笑了一笑,说:“他要是低调,那就不叫二公子了,他就是要摆出这个嚣张的样子。”

    “但他怎么到我们临泉市来了,他应该在省城嚣张啊。”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花园广场的项目启动后,他强要了一块利润丰厚的工程?据说是上面哪个领导给张老板打的招呼,张老板也不敢得罪人家,就把整个广场的各种照明,工艺灯具的材料和安装让他包了。”

    任雨泽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自己倒是上次大概的听张老板说过灯具已经分包出去了,但因为这是承建方张老板的事情,自己也没有多问,原来在这里还有这么大的一条鱼。

    任雨泽问:“这个二公子到底是做什么项目的。”

    “五花八门,只要挣钱的项目,他都做,上至桥梁路段,高楼大厦,下到装修供货,水泥砖头,只要挣钱,他都能**来。”

    任雨泽摇下头,这都是什么人啊,吃饱了连碗都不放一放。

    任雨泽还想在说点什么,几个办公室的年轻人却拥了过来,手里都端着酒杯,一起吵吵着要和任雨泽喝酒。

    任雨泽只得暂时方下这个话题,招呼大家,看看他们人太多,任雨泽要陪他那小姐帮着喝,大家都不愿意,任雨泽就说:“再不能喝了,再喝就醉了。”

    他们说:“你能醉吗?你喝得醉吗?你是酒仙,我们喝醉了,你也不会醉。”

    任雨泽就只好妥协,说:“我半杯,小姐帮我喝半杯吧!”

    他们说:“不行,绝对不行。”

    任雨泽说:“你们真有点人多欺人少了,我这是在跟你们车轮战,让小姐帮喝半杯不行吗?”

    王稼祥帮任雨泽说话了:“就半杯吧,就让任老板喝半杯吧。”

    大家见顶头上司说话了,才算是放过了任雨泽,当然,陪任雨泽那小姐也要喝半杯,那小姐竟是不能喝酒的,连喝了几个半杯,脖子都红得发紫了。

    任雨泽本来就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他当然也是不管什么玉了,只要漂亮,他就会心软,觉得不能再这么喝了,其他几个人还兴致勃勃呢,即使允许自己半杯半杯的喝,自己也够呛,关键恐怕这女孩今天要倒在这个包间了。

    任雨泽想,不溜是不行了,可怎么溜呢?正犹豫着,陪他那位小姐的一句话提醒了他。她说:“你们都是当官的吧?”

    任雨泽问:“你怎么知道?”

    她说:“他们经常都来这里玩,我还是第一次见你,你的官一定是最大的。”

    任雨泽笑笑说:“我是官最小的。”

    她说:“你骗不了我。他们喝酒很少要人喝半杯的,让你喝半杯,肯定就是你的官最大了。”

    任雨泽一听,对啊,自己可是副市长,是这里官最大的,想走就走,自己还在乎些什么?还要顾虑些什么?难道他们还敢责怪本市长,还敢跑到他那房间去敲门,把他弄回来?

    这么想,任雨泽就装着上卫生间,不跟任何人打招呼了,离开了酒店的夜总会。

    出去之后,任雨泽只好打车了,来的时候是坐王稼祥的车,现在也不敢招呼他了,不过酒店外面停的车很多,根本用不着招手,一辆车就抢着停在了自己的前面,任雨泽一溜烟就回到了竹林宾馆。

    回到房间后,任雨泽这才感觉到酒喝得多了,虽然还没醉,却也有点神志不清,掏门匙牌时,竟摸了好一会,喝酒的人就是这样,还在那个气氛里,可能还能喝个十杯八杯都不醉,但是,一离开那种热烈的环境,酒劲似乎就上来了。

    任雨泽长长地呼了一口心底里的气,像是要把那酒劲呼出来。他一边呼着,一边就进了卫生间,就调水淋浴。他把水调到一个比较热的温度,让那热热的水从头顶喷洒下来,每一次,他酒喝到一种的程度,总要洗一个热热的热水澡,感觉那热水能把体内的酒精迫出来。

    这个热热的热水澡,任雨泽足足冲了二十多分钟,就那么站着,就那么让热水从头顶喷洒下来。他想,自己真是傻透了,他们硬要跟他喝,他即使不拒绝,也可以不用喝得那么尽,喝半杯又怎么样?他们说他不给他们面子,他有不给他们面子吗?他跟他们喝就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以后自己可得摆正位置,摆正一个副市长的位置,说不喝,就不喝。

    任雨泽走出卫生间,感觉周身发热,感觉酒劲已散了不少。

    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看,已经有两个未接电话了,在卫生间里淋浴时没听见,都是王稼祥打过来的。

    王稼祥问:“任市长没事吧?”

    任雨泽说:“没事。洗了个热水澡,现在轻松许多了。”

    王稼祥问:“你还过来吗?”

    任雨泽说:“不了,不了。这么喝,很快就被你们喝醉了。”

    王稼祥说:“大家心里高兴,都为你高兴。”

    任雨泽说:“知道,知道。谢谢你们大家 啊,你们玩开心点,我休息了。”

    任雨泽躺在床上,想以后,自己要尽情地享受副市长的权威,不要有太多的顾忌,不要还像以前那样考虑太多,有时候顾忌太多,反而未必是好事。

    这个时候,任雨泽又想起了女人,想起了云婷之,仲菲依,夏若晴和江可蕊他们几个来,任雨泽想,江可蕊这次算是真的受到了一次惊吓了,自己有时候真的感觉对不起他,对了,还有夏若晴,实际上自己对她也又很多内疚的。

    任雨泽就又想到了江可蕊的丰盈,想到自己在她上面,在她下面的情景,仿佛此刻就听到她的呻~吟,仿佛看到江可蕊大字似地趴在床上,任他可劲可劲地折腾。

    恍惚间,任雨泽听到了门铃声,他先是一愣,想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是不是幻想江可蕊,或者她现在就站在门外?这一刻,他需要她,他太需要她了!

    门铃再一次响起来。这次听真切了,真是门铃声,任雨泽想,应该是王稼祥吧?过来看看自己怎么样?

    但是,那门铃响得更急促了。

    这让任雨泽意识到不可能是王稼祥,他从来都是对自己很有分寸的,即使喝了酒,也不会那么按门铃,除非他喝醉了,但今天他不可能喝醉,他喝醉,还怎么能摸到这里来?

    任雨泽心儿跳了跳,想不会是刚才陪他那个小姐吧?想不会是王稼祥要她上来的吧?他不想理她了,不想去开门,不回应她,她总会知趣地离开。

    外面的人却不舍不弃,不仅按门铃,还“嘭嘭”地拍门,任雨泽便在心里想,这的小姐也太狂了,也太明目张胆了,这么拍门,就不怕被人听见?就以为自己是在干正经事,在干光明正大的事?

    任雨泽知道不开门是不行了,不开门,那外面的人说不定会拍到天亮。

    他开了门,并没把门完全打开,防盗链挂在门上,只是开了一道十几公分的口。

    但来人让任雨泽很吃惊,是何小紫,这个自己本来早就忘记的女警官何小紫,她竟站在门外说:“我以为你不会开门呢!”

    任雨泽很奇怪的问:“你怎么会来这里?”

    何小紫还是像过去一样的霸道,说:“你开门让我进去。”

    任雨泽不可能不开门了,他把门开了,何小紫也不理他,直接就往房间走去,然后,又折到卫生间,站在门口向里面张望。

    任雨泽问:“你找什么?”

    何小紫很直接的说:“看看你有没藏着女人。”

    任雨泽满脸涨得通红,说:“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何小紫说:“把你看成好色的男人!你不是说你很好色吗?”

    任雨泽说:“我再好色,也不会干你想的那种事!”

    何小紫说:“我想的什么事了?你以为我想的什么事了?”

    任雨泽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对这个女人,任雨泽总是感觉自己没有办法对付。

    何小紫见任雨泽脸色不善,就自己嘻嘻的笑了,说:“你别怪我,是你自己太让人怀疑。这么久都不开门,不是藏着女人,你为什么那么鬼鬼祟祟?”

    任雨泽反驳了一句:“我怎么鬼鬼祟祟了?我还以为在外面敲门的是那种女人呢!”

    何小紫一下就跳了起来,说:“任雨泽同志,你不要以为你是副市长,就可以不尊重人!”

    任雨泽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自己怎么和一个女孩计较起来了,用的着这样吗,和她斗的什么气啊,这样一想,任雨泽也就软了许多,任雨泽连忙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你误会了。我哪知道你会在这里,哪知道你在门外,我以为是那种女人在敲我的门,所以,不想理,不想去开门。”

    何小紫听了任雨泽的解释气渐渐了一半消。她说:“对不起了,对不起可以了吧?算我错怪你行了吧。”

    何小紫一面说着话,人就很拘束地站在那里,缩着肩,双手在身前绞出一个x型。那张本是绷紧的脸阴了下来,本是冒着火星的眼散发出一缕幽幽的光。

    她仿佛怕被人听见似地喃喃说:“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我本来一直不敢找你的,但听到你受了这么大的冤枉,我想了这些天,还是忍不住想来看看你。”

    任雨泽还是有点感动的,上次自己是那样的对待她,几乎让她没有了一点点的女孩的自尊和矜持,但她还能为自己担心,为自己紧张, 从这点来看,何小紫还是一个很善良的人,自己上次做的是不是有点过头了,有点太无情了。

    任雨泽带着一点内疚说:“谢谢你来看我,不过现在挺好的。”

    何小紫凑近了一点,吸了一下鼻子,闻到了他的酒气,说:“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点,你鼻子太好了。”

    何小紫说:“你好像喝了很多。”

    任雨泽笑了笑,说:“也没多少啊,就是刚喝时间不长,过会就好了。”

    何小紫似乎很理解,说:“你尽量少喝点。”

    何小紫这么说了,便四处看着,很不把自己当成外人的走到水机前弯腰装了一杯水,双手端着递给任雨泽,说:“喝点水吧,喝了酒喉咙会发干,你喝点水润润。”

    任雨泽惊讶地看着何小紫,竟忘了接她递给他的水,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何小紫吗?还是那个成天咋咋唬唬,蛮不讲理的何小紫吗?突然的,她怎么就变成一个温柔的、多愁善感的女孩子了。

    任雨泽有点发怔,在这边想着的时候,何小紫就把那杯水举到他嘴边了,任雨泽忙抓住她的手,本是不想她把水送到嘴里,觉得这举动太有些暧昧,会让何小紫生发什么误会,哪知,手一用劲,就抓得紧了。

    何小紫皱了皱眉,想他怎么抓得这么紧,想你任雨泽怎么总不给我何小紫一点点温存,她心里这么想了,心有点儿那个,就想挣脱,何小紫是一个思路很敏捷的女孩子,话说得快,动作也快,偏那任雨泽喝了酒,反应有点慢了,何小紫想挣脱却没挣脱掉,想法又不一样了,以为任雨泽是舍不得她那手离开,脸一下了红起来。

    何小紫有点忸怩的说:“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心里很苦,知道你很想有人安慰,其实,我很愿意安慰你。我早就想有这么个机会了,来吧,来吧,让我来抚慰你的寂寞吧。”

    任雨泽愣了一下,反应了过来,慌忙就放开了受,这何小紫也是手里一松,那杯水就滑落了,坠到地下,于是彼此都感觉到那杯水四处飞溅,凉凉地溅湿了两人的腿脚。

    任雨泽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但他还没有来得及说出什么话来,何小紫就贴了过来,不仅身子贴过来,那嘴唇也贴过来了,就把舌头伸了进去,任雨泽立时醒悟过来,双手便抓住她的肩,把她推开了。

    何小紫看着任雨泽,心里想,他有这举动也不奇怪,他是一个很理智的男人,懂得控制自己的情感,想任雨泽如果没有这举动,倒还不像任雨泽了。

    何小紫善解人意的说:“我知道,你心里很矛盾,知道你既想和我在一起,又觉得不应该这么快在一起,所以,你在克制自己,你何必要这样呢?何必要克制自己呢?我不在乎的,我知道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

    任雨泽有点惶恐的后退了一步。

    何小紫说:“你说过的,你是一个好色的男人。我一点也不相信,你要是一个好色的男人,就不会克制自己,不但现在不克制自己,以前也不会克制自己,我知道,你心里很矛盾,怕和我在一起,忍受不了我的刁蛮,其实,我不是一个刁蛮的女孩子,都是因为你不接受我,都是因为我爱得太深,所以,也恨得太深,恨得自己心理都有些变态了。”

    任雨泽像是受到了惊吓的说:“等等,等等,我其实不是那个意思的,你没有明白我。”

    何小紫说:“我都明白啊,我已经很后悔了,后悔自己以前干了许多傻事,后悔以前不应该那么对你,以后,我会改的,会变成另一个何小紫的,会回归做一个很温柔很听话的女孩子”。

    任雨泽连连的摇头,说:“不是这样的,应该不是这样的。”

    何小紫说:“你是不是还想像以前一样,说不喜欢我,说我只是自做多情?你不要骗自己,你不要骗自己好不好?你喜欢不喜欢我,我会不知道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我自己还会不知道吗?我是人见人爱的女孩子。你是不是人,难道你不是人是神仙?你不是神仙是人!和所有的人一样,所以,你也喜欢我,只是你硬是不要自己承认这个现实。”

    任雨泽已经无话可说了,他知道自己的麻烦又来了,自己再一次的让她误会了。

    何小紫看着任雨泽,声音温柔了许多,说“我不要你承认这一点,不强迫你承认这一点,就算以前你不喜欢我,从现在开始,你喜欢我就行了,我会让你喜欢我的。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

    任雨泽真不知该说什么,真不知道怎么才说得清,这种话他已经说了无数次,已经说得自己都不想说了,然而,何小紫还是那么自信。

    任雨泽心想,这个女孩子真有点不屈不挠的精神,想自己应该怎么说呢?怎么说才能让她知难而退呢?想自己应该再去寻找另一种理由去说服她。

    任雨泽用手止住了何小紫喋喋不休的话,说:“你听我说好不好?听我跟你说一句真心话好不好?”

    何小紫停了一下,说:“你说吧!我听着呢,从现在开始,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不高兴,我都会听你说你想要说的话,我再不会刁蛮了,再不会大吵大闹了。”

    任雨泽想了一下,说:“你要知道,我是一个有家庭的人,我也爱我的妻子,她也一样的爱我,我们之间除了爱情之外,还有亲情,还有责任,这些你懂吗?你说说,我怎么可能再接受你呢?”

    何小紫双眼瞪得大大的,她说:“我不怕,我也不在乎,我也不要什么名分,我就想要你,哪怕就是一刹那的缠绵和美丽,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真的。”

    任雨泽再一次无奈,他自己感到了自己的无力,自己再一次无法说服何小紫,任雨泽想,自己这一生干了许多事,说服了许多人,怎么就唯独无法说服何小紫呢,这何小紫到底是什么人?难道她是专门为了征服他任雨泽才到这世上来的吗?

    任雨泽在恍恍惚惚之中,有点迷茫,心里似乎软了,有点认命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何小紫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做出了一个任雨泽始料不及的举动,就那么一下子,何小紫就轻轻扯开了自己腰间裙子上的那个蝴蝶结,于是,裙子就散开了,敞开了,就露出了她肌肤的白,就露出了她挺挺的**,她连乳~罩都没有穿,那两点殷红的花蕾在那山尖上颤抖着,绽放着。没有丝毫的停顿。

    何小紫双手再一动,那裙子便从她身上滑落下来,又是稍微的抬了抬脚,动了动手,黑色小裤裤就掉在了地上,何小紫便一~丝~不~挂了,她的漂亮,她的美让任雨泽惊愣了。

    不错,很早很早之间,任雨泽在第一次见到何小紫的时候,就知道何小紫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其实,所有见过何小紫的人也都知道她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但是,她的漂亮还不仅仅在她的脸,她那被遮盖的,只有她喜欢的人才能看到的身子更是美不胜收,该丰~腴的丰~腴,该纤细的纤细,该尖~挺的尖~挺,该凹陷的凹陷,该白的白得透明,该红的红得娇艳,就像一幅画,就像一首诗。

    她身体变的有点发软了,她倾斜着倒向了任雨泽,让任雨泽无路可退,不得不用手接着她,抱住她,一下子,任雨泽就感觉自己不是抱的一个人,自己是抱住了这幅画,抱住了这首诗,抱住了一段美丽和幻想。

    肉~体的冲击比起语言来说,对一个男人更为激烈,柔滑的躯体,战抖的乳~房,比起那千言万语的情话更有征服男人的力度,任雨泽也是一样的,当他的手接着何小紫的身体时,当扶住那娇嫩润滑的腰肢,臀部时,当怀里装满了一对年轻,火热,跳动的乳~房时,任雨泽醉了,真的醉了。

    他要欣赏这幅画,要读懂这首诗,他没有其他的思维,他把她抱到了床上,像抱他自己的女人一样,一手搂着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臀,眼看着她的乳,只有他喜欢的女人,他才会那么去抱,也只有这样身体和眼睛的接触,他才能冲动得更快。

    任雨泽几乎是慌乱的,迫不及待地撕扯开了自己的衣服。

    他穿着松宽的睡衣,很轻易就脱下来了,于是,便压在何小紫身上,马上便感觉到她的呼吸柔柔地喷在脸上,而最为明显的就是她的双~腿之间,那里是温热的,是潮~湿的。

    任雨泽开始疯狂地吻她,或者说,是在舔~她啃她。何小紫闭上眼睛,享受着任雨泽的冲动,享受着任雨泽的给予,是啊,这是疯狂的给予,何小紫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着迎接任雨泽更为疯狂的冲击。

    但同时,何小紫也在害怕着,她全身在战抖,有点结结巴巴的说:“任雨泽,你....轻点.....你轻.....点,温柔一点,我怕疼,我是第一次。”

    疯狂中的任雨泽一下就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何小紫睁开眼睛看着他,不知道任雨泽为什么不再继续?

    任雨泽自己也愣住了,闻着不一样的女性的味道,摸着韧度不同的乳~房,贴着毛发不一的下体,任雨泽恍如梦里的冲~动就停住了,理智便回来了,便知道身下这个女人是谁了,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喜欢身下这个女人,自己所做的一切,完全是一种肉~欲的施放。

    任雨泽想,他不能这么做,他不能这么对待一个并没有成熟起来的何小紫,自己今天的快~感会很快的成为何小紫和江可蕊的伤痛。

    更让他震惊的是身下的这个女孩说她是第一次,这是真的吗?自己第一次见到何小紫的时候就因为她的口无遮拦和浑话粗口,早就把她划分到了那种经验丰富,性~事多多的女人堆里去了,怎么也不会想到她还是一个处~女,绝对不会想到。

    但现在冷静下来的任雨泽,已经有了理智,他感受到身下着瑟瑟发抖的身体,这绝对不是随便就能装出来的,而就在刚才的混乱中,任雨泽也曾今用手企图掏进何小紫的身体,那时候没有觉得什么,现在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掏进去,何小紫的那个部位很紧,很涩,虽然是温热,却没有清泉倾流。

    这样的变化带动了任雨泽的思考,而一旦思考起来的任雨泽,就不会再有任何的冲~动了,他又回到了一个运筹帷幄之中的高手行列,他在何小紫的美艳映照下,发现了自己的丑陋,发现自己的污浊,何小紫给了他从未体验的美艳绝伦,让他不忍心践踏吗?

    不是的,任雨泽开始反省自己,深刻的反省自己的内心世界,是不是何小紫和别人有过,自己就能堂而皇之的进入她的身体,而不用有丝毫的内疚?

    自己难道就是这样一个人吗?

    自己怕何小紫会带给自己麻烦,会影响到自己的家庭,因为一个纯粹的女孩和一个**的女人最终的期待是不同的,自己夺走了她的第一次,她是一定要自己为她负责?

    是这样吗?

    任雨泽自己也说不清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一个高尚的人,还是一个鄙劣的人。

    任雨泽有点沮丧的离开了何小紫的身体,他不敢看一眼何小紫的眼睛.......。

    他觉得自己没有权利让何小紫离开,所以任雨泽穿上了衣服,自己离开了房间。

    夏天的夜,正是寂寞与欲~望交织的时候,任雨泽想起何小紫双~腿间那朵花的形状、颜色,触摸那朵花时那种***扉的感觉,内心立刻涌动不可示人的欲~望,任雨泽承认自己还算是好男人,对何小紫,自己能坚守最后一道防线,可是一想到何小紫那勾~魂~摄~魄的诱~惑力,不知为什么,任雨泽立刻羞愧难当了。

    夏日的竹林宾馆有点闷热,但夜色中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院子里那一片片叶子和花朵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水池里,满园的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

    任雨泽抬起头来,看着天空,让自己不再去想躺在自己床上的那句曼妙的身体,他一眼就看到了月亮,虽然今天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任雨泽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

    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院子里丛生的树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像一首好听的歌曲,慢慢的在任雨泽心中荡漾,任雨泽也又了一种心神宁静的感觉,他不在燥热,不再彷徨和矛盾,也不再责怪自己,既然一切都是这样的美丽,自己何必一定要让自己苦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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