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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章陷阱丛生,步步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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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章陷阱丛生,步步惊心

    然后与会的人员就对引进大项目的问题也展开了讨论,看起来,除了齐阳良默不作声,冷县长冷眼旁观外,其他人的热情还是很高的。( 138看书 纯文字)

    一会,仲菲依副县长就又提了一个问题,说是市农业局最近给拨了一点钱,让县上发展大棚蔬菜基地,但这个钱还差一点,所以希望县上财政给支持下。

    这个事情任雨泽是知道这个事情的,他当副县长管农业的时候也为这事申请过几次,这事情搞好了,对县上几个乡的收入,对涉及到的附近农民收入提高,都很有好处,现在仲菲依接了自己的农业口,她自然是要考虑这事情了。

    任雨泽立即就回答说:“可以的,由你负责这个事,我们不能老把提高农民收入停留在嘴上,一定要为他们办点实事。”

    任雨泽就又转过头来对冷旭辉说:“冷县长,这事情你看是不是再想点办法,挤一点钱出来,最近不是又有几块地出手了吗?应该手上有一点钱吧。”

    冷旭辉听着就更不舒服,你仲菲依真是沟子痒了,政府自己的事,你问他做什么,舔沟子也不是你这样个舔法。

    冷县长是不知道,仲菲依和任雨泽两人的心里都有点隔阂,仲菲依就希望可以弥补一下,所以最近给任雨泽的工作请示就多了一点,还有一个原因是任雨泽过去管的农业,仲菲依刚上手,有很多地方还不熟悉,也是要任雨泽给指点一下的。

    但冷县长心里这样想,嘴上是不好拒绝,就说:“嗯,钱是有点,我想问题不大。”

    任雨泽把该讨论的问题也都提出来了,大家也都发了言,基本也没有什么大的分歧,就让散会了。

    过了几天,仲菲依就带着白龙乡的李乡长到了任雨泽的办公室,仲菲依说:“书记,我们选定了在白龙乡作为大棚蔬菜的示范基地,已经开始动工了,今天想请你一起看看,指导一下。”

    任雨泽就感觉不妥,自己是县委这面的,虽然是党领导一切,自己可以抓洋河县的任何工作,但手伸的太长,别人肯定是会有意见,特别是冷县长,那天开会就感觉到他对自己管事太多有点反感了,自己还是要注意一下,能够避免的矛盾最好是避免。

    任雨泽就有心推脱这事说:“仲县长啊,你也知道,我刚上手,最近我还忙啊,你叫冷县长去看看吧。”

    仲菲依嘴一撇说:“叫了,他说这事情是你安排的,还是让我多和你联系。”

    任雨泽心一沉,但因为有李乡长在,他也不便说什么,他还担心仲菲依口无遮拦的在说其他话,把自己和冷县长的矛盾完全暴露在了下面干部面前,也不好,就只好说:“嗯,是啊,冷县长工作也多,那我就去看看。”

    本来任雨泽也是没有太多的事情,每天在办公室看文件,划圈圈,也实在无聊的很,他们三个人就坐上了汽车,一路到白龙乡去了。

    县城很快就被流甩到了身后。一路上,他都是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中,那阳光犹如一只神奇的巨手,徐徐地拉开了幕帷,整个大地豁然开朗了,如一道画卷尽收在人们的眼底,田野一条条银渠纵横交错;山岗披上嫩绿的绿衣衫,把整个山峦串连了起来,仿佛银链串珍珠。

    任雨泽望着树林里,许多的小鸟在自由自在欢乐地飞翔着,高兴起来,便唱出清脆悦耳的曲子。

    任雨泽就和仲菲依坐在后面,开了几句玩笑,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车厢里陷入一种沉静,只有车轮摩擦着地面发出沙沙的声音,路越来越难走,任雨泽头也是越来越沉,眼皮越来越重。

    就在他将睡未睡只差一点沉入梦乡的时候,左边的肩头多了一点东西,圆圆的毛茸茸的还散发着香味,这事以后总令任雨泽有些迷醉的味道。

    仲菲依的脑袋靠在任雨泽的肩头,看来她睡起来更快,随着车辆的摇动,肩头那堆乌丝轻轻搔弄着任雨泽的脸庞。

    痒,真的很痒,这种痒却很舒服,让他不忍心伸手去搔动,这份痒冲击着他的肉体,血液、骨髓、甚至灵魂,如果自己还有灵魂的话。

    慢慢随着时间的推移,仲菲依的身体不断地向任雨泽靠近,一团柔软在对着他的胳膊发动着温柔的冲击,这样的感觉来得这么快,确实有种措不及防的感觉。

    任雨泽小心慢慢的将身体倾斜一下,让这份起伏的冲击感受的更加有力。至于那份睡意早就被他远远地抛在了不知名的地方。闭上眼睛假寐,鼻子里闻着那股令他陶醉的体香,在眼缝中小心观察着前排人的反应,司机师傅在专心看着车,眼前的路况不得不由他精心对付。

    那李乡长身体在车辆的颠簸下一起一伏,但是很快脑袋变得就像小鸡啄米一样点来点去,又好像不倒翁一样摇来摇去。任雨泽旋即又闭上眼睛,做出沉睡的样子。

    就在任雨泽精神物质双重享受中,车停了。

    尽管他的心中希望这段路程再稍微的长一点,其实所有美好的愿望,往往都像阳光中散发着绚丽色的肥皂泡,实在存在不久,只消用手指轻轻一戳,留下的是空空的失望。

    仲菲依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今天坐在车上,不知为什么就睡着了,醒来发现自己的头靠在任雨泽的肩头上,心中大羞连忙坐直。刚才下垂的视线匆匆一瞥,竟然看到了任雨泽双腿间高高撑起的欲~望。

    仲菲依心里暗道:这个家伙思想怎么这么复杂,不就靠在他肩头睡了一觉,反映却如此的明显。

    其实她忘了,自己的上半身的冲击,远远要比自己的脑袋有分量的多。

    任雨泽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某个部分那种尴尬的变化,可是又没法让它立刻乖乖低头,只好闭上眼睛继续假寐。

    但车挺了,你任雨泽再装的像,你也要起来走路啊,他只好牙一咬,算了,出丑就出丑吧!既然占了人家那么长时间的便宜,也给让对方眼睛尝点甜头了,任雨泽心里很无耻的想着。

    仲菲依含羞带恼的推了推任雨泽,说:“任书记,到地方了,起来,起来。”

    “唔,这么快就到了。”装出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揉揉眼睛,打量了一下外面的景色,说:“哦,还真的到了,感觉没多多长时间啊。”他还装的跟真的一样。

    仲菲依就心里说:你装什么装啊,那有睡觉了下面还那样精神的,当我是小姑娘啊。(公正的说一明下,其实就算睡着了,有时候确实会这样的,呵呵呵。)

    任雨泽边说边打开车门,仲菲依看着他不太自然的背影,心中有种暗自好笑的感觉,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忽然这句话跑到自己的脑袋里,对照任雨泽刚才的表现,不禁哑然失笑。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刚才那一觉睡得实在香甜,是一份相当纯粹的睡眠,是一种将所有梦过滤掉的非常纯粹的睡眠。久违的宁静和安逸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打开车门走下车,呼吸着车外舒爽的空气,狠狠地将肺里那股坐车时间一久沉淀的憋闷吐干净,天都显得那么蓝,就像一整块纯净无暇疵的蓝宝石,看起来让人那么舒服。

    仲菲依美美伸个懒腰,没想到敞开外套的那对**,被紧身的衬衣勾勒出来完美的曲线,却落在了任雨泽的眼里,让他从视觉上感到了更大了冲击。他也清楚,现在的有些女人上半身美妙的曲线,全赖一个叫胸罩的东西衬托,如果没有那玩意,很可能那份美就转化成惨不忍赌。

    但是这一次他可以手拍着胸口,向上帝、佛祖、真神,乃至满天神佛打赌,这个仲菲依身上那沉甸甸东西,绝对是真的。他还看见在衬衣和下半身裤子的交界处,露出了一抹令人炫目的雪白。

    任雨泽心里一边用儒家思想教导着自己,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一边用弗洛伊德的理论来鼓励自己,这就是欲~望,**裸的欲~望。

    任雨泽想努力的改变自己的视线方向,怎奈他的运动神经这些年锻炼得很卓有成效,远远超越了思维神经。根据东风压倒西风的理论,谁占据主导性,往往会决定事物发展的方向。徒增奈何啊!他只好遵从了肉体上的支配,看着仲菲依的样子傻呆呆的发愣。

    其实做出这种反应不止他一个,你看李乡长的口水都掉到脚面上了,至于司机倒是在专心致志对付自己的车。仲菲依欣赏了一下周围的景色,正想招呼任书记看看她们选定的地方,忽然看到这两个人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头。

    任雨泽到底是有几分定力,从美色的诱惑中清醒过来,狠狠推了一把李乡长,说:“我说你发什么愣呢!赶紧的,领导都进村了,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李乡长这才清醒过来,不好意思的擦擦嘴上从口腔里流出来的分泌物,低着脑袋向两人跑去…。

    他们很快就到了选定大棚种植的地方,远远的就见很多的人在那平地,整理,除草和放线。

    李乡长就走过去,指手划脚的在那指挥着村民,那沙石,水泥,石块,正在源源不断的往水渠旁堆积,任雨泽看了看,还是比较满意,他就对仲菲依说:“辛苦你了,仲县长,看来这地方不错,旁边就是水渠,将来浇水也方便。”

    仲菲依就笑笑说:“谢谢领导表扬啊。”不过估计她还在想着刚才任雨泽那馋馋的样子,所以仲菲依的表情就有点揶揄的味道。

    任雨泽是谁啊,那能看不出来,就直觉的脸上一红,他也就转过头,装着看其他地方了。

    乡上的其他几个乡上的干部一见政府的小车来了,知道是领导下来视察,忙屁颠屁颠的就跑了过来, 等到了任雨泽旁边,他们就是连忙的发着烟说:“欢迎任书记县长今天来视察啊.”。

    任雨泽就笑着对他们说:“我就是来看看你们动起来了没有,挺不错的,你们先用手上的钱干起来,过几天钱一下来就接上了”。

    李乡长憨憨的笑着说:“我们也怕耽误了时间,这不是已经开始备料了,只是还请书记把那款子催紧点,不要干干的没钱了,那就麻烦。”

    任雨泽心里有数,小意思,冷县长那天会上已经是答应了,他就说:“你们先干吧,就这几天就可以下来,下来了我估计是接得上的。”

    仲菲依就说话了:“你们这些人,一天到晚就是瞎担心,任书记都发话了,还能少的了你们的资金啊,赶快干,早建好,早收益。”

    几个乡干部连连的点头,嘴里嘟囔着什么道谢的话,任雨泽也就没认真的听了,他背着手沿着四周看了看,面积确实不小,

    看了一圈,李乡长就准备把最近的工作给他做个汇报,任雨泽摇头说:“今天就不用汇报了,你们这我上次来过,大体的情况还是了解的,今天就是先来看看,心里好有个底,你们还有什么困难吗?”

    李乡长就连连的摆手说:“只要资金一解决,其他我们都是可以克服的。<最快更新请到 www. 138看书 >”

    任雨泽就感觉这李乡长的觉悟蛮高的,看完了,任雨泽就带上仲县长准备离开了,李乡长挽留了一阵,说是安排吃个饭,任雨泽推辞了,现在任雨泽和过去不一样了,用不上还勉强自己来应酬这些干部。

    回去的一路任雨泽老实多了,也不敢随便的乱看什么,仲菲依来的路上睡了一觉,现在也很清醒,两人就一搭一搭的聊着天,时间混的也快。

    回到了县委已经快下班了,任雨泽正准备去伙食上吃饭,那个开饲料厂的许老板就来到了任雨泽的办公室,他也没什么事情,就是说任雨泽升官了,自己想来巴结一下领导,以后混个市长,县长坐坐。

    两个人就开了一阵玩笑,看看就到了下班时间,他们一起走出了县委,准备到外面吃饭去,这一路上许老板就打了个电话,说是要叫两个小妹妹来陪一下,任雨泽知道这人的毛病,吃饭喝酒,没个妹妹他就一身的不痛快,所以也不去管他。

    他们来到了酒楼,这酒楼在县城的边上,不过环境很优雅,饭菜味道很讲究,两人就点着菜,边聊边等许老板叫的小妹妹们。

    时间不长,许老板的电话就响了,他报了一下包间号,很快的,两个像燕子一样的小妹妹就飞了进来,漂亮那是自然不用说了,两个小妹妹年龄差不多20的样子,一点都不茬生和拘谨,也不用 许老板的安排,人家都知道一个坐在了任雨泽的旁边。

    一个坐在了许老板的旁边,当发现任雨泽是洋河县委书记的时候,两个妹妹那嘴就张园了,一个妹妹夸张的说:是任书记耶,你可是我陪酒陪的最高级别领导了。

    许老板就接了一句:“什么任书记爷(耶),他有那么大的岁数吗,叫哥哥。”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那妹妹厥起了嘴说:“是,耶,不是爷,我看你许哥耳朵是不是塌方了,这都听不出来。”

    许老板笑着也不计较,点了两瓶五粮液,任雨泽说有点奢侈了,他说:“其实也没必要点怎么好的酒,好酒假货多,再说咱们是贫困县,还是艰苦奋斗好一点,用老百姓的话说,咱们省一晚,百姓吃半年。你说是不是啊”

    许老板就说:“今天是为你庆祝高升的酒,那能省钱,不就是五粮液吗?喝,每人半瓶,喝死拉倒。”

    任雨泽还想劝一下说:“你是大老板,我是干实际工作的,该省得省”

    许老板立即说:“听到要钱我就头疼,烦死了,今天再别提钱,咱们好好喝酒。”

    任雨泽也就不好在说什么,身边那小妹妹就给大家都添上了酒,四个然先是一起碰了三下,任雨泽看看这两个刚来的美女,人家一点都没有惧意,看来酒量也都是很不错的了,也不知道许老板是到那淘来的这两个妹妹,人漂亮不说,酒量还如此了得。

    酒菜上全,话题转到本县的政治上,谈论交流一阵。话题又转到过去任雨泽过去手吴县长迫害的一下事情上了。

    许老板就说:“你们有矛盾,害的我啊,差点就做了叛徒。”

    任雨泽就笑了起来,知道他说的是上次市里纪检委调查自己受贿的问题。

    许老板又说:“最近平安了吧,以后洋河县在没人惹你了”。

    任雨泽立即说:“喝酒喝酒,今天我们莫谈政事。”

    许老板就哈哈哈一笑说:“好,不谈国事,不谈国事,来,小妹妹你给我们说个笑话吧。”

    他身边那个小妹妹就嘻嘻的笑着说:“笑话我是没有,不过前几天我们几个朋友一起看了《花木兰》之后探讨。一个朋友说:这故事肯定是假的,吃喝拉撒睡都在一起一定会被看穿的。另一个朋友就说:你真笨啊!换了你和她睡一起,你会告发吗?”

    任雨泽一听哈哈哈就笑了说:“我觉得很有道理,换了我也不会去告发啊,呵呵 ”。

    任雨泽旁边的妹妹也就说了:“我们有一次去洗澡,进去了几个妹妹,没想到有个男的在我们前面误入了女浴室,正在洗浴时,突然就见来了我们一群女孩,这个男人急中生智,一动不动站在墙边装**体模具。

    小姐妹们见有个如此逼真的人模,都过来摸摸,突然一个妹妹大叫着说:哇,原来这是装洗浴液的,出口在两腿间,已经自动喷出来了。”

    任雨泽和许老板都笑翻了,那个没讲笑话的妹妹起初还表情严肃,喝着水做沉思状,在任雨泽他们笑过后约一分钟,这妹妹算是反应过来了,直接笑喷了裤子的水。

    几个人正在大笑,任雨泽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任雨泽就打个手势,让他们不要说话,接上一听,是县劳动局的张局长就给他带来了烦心事:“任书记,看来要你关注一下才行,我实在是没办法对付了”。

    任雨泽就问道:“什么事情啊,你慢慢说?”

    张局长就说:“前段时间劳动局来了十多户本县的农民,找到劳动局,说自己的儿子在旁边一个万山市的县矿做民工挖煤,谁想到夏天的时候雨大,山上滑坡把矿上的民工大棚给埋了,他们这一村同去10多个人都埋了进去,得知了消息,家属都去矿上找,但矿老板很霸道,说他们不是在矿洞出的事,是天灾,一分钱不给。”

    任雨泽又问:“你们可以用县政府的名义和那个县协商一下啊。”

    张局长说:“函也寄过去了,人也跑了多次,想找那县上协调,到现在那个县也没给个准话,劳动局也实在没了办法,就想让县里先给点钱把这10多家的家属先安顿下,让他们回去等消息,但冷县长说这事情他做不了主,让我问你”。

    任雨泽脸上就有点不快了,这事情本来就是你政府的,怎么你到做不得主了,把事情往我这推了,他压了压心中的不快,但还是口气强硬的说:“是不是天灾也要给个交代了,难道这10多个人就白死了吗,你说,是哪个县。”

    张局长见他动怒,就小心的说:“新平县。”

    任雨泽是知道这个县的,新平县不归临泉市管,但是离洋河县不是很远,开车过去3.4个小时就到了。

    两个县好像过去还是经常有来往的,这2.3年走动的少了点。

    任雨泽就满含气愤的说:“他们县上领导也太不象话了,张局长你把这情况明天去给办公室汪主任说下,就说我说的,让他们县委办公室直接以洋河县委的名义派个人到新平县政府去协调。对,明天你就找汪主任,请他马上办理。”

    张局长心里是知道那协调也不管用的,就说:“那钱的事???”

    任雨泽生气的说:“什么钱钱钱的,给钱也是新平县的矿上给啊,为什么问洋河县要。你叫他们再等两天。”

    张局长看看没什么希望,只有按任雨泽说的,明天在跑跑县委了办公室了。

    任雨泽是刚刚好转了一点的心情又给他一下子搅和坏了,喝酒也没了情绪,就对许老板说:“老徐,今天就喝到这里吧,我也吃饱喝好了,改天在一起坐坐。”

    许老板忙说:“任书记,你看这时间还早,一会带着两个妹妹出去玩玩,你也要不能老跟个和尚一样过吧?”

    任雨泽心里不爽,也不想和许老板纠缠,就说:“你也听到电话了,我要过去看看,听说那十多家人很焦急的。”

    这谈起了工作,许老板也就不好强留了,看着任雨泽离开了酒店。

    任雨泽回去已经,心情一直不太好,一个是为这些无助的人们感到伤心,一个也为冷县长这样推诿责任很不满意,冷县长是知道最近县上没有什么钱的,他完全可以实话实说嘛,他还把劳动局的张局长支到自己这里,那是什么意思,要解决不了问题,拿不出钱,是不是就要看自己的笑话。

    唉,这领导有时候真不好当,不是工作难做,而是人的问题最难对付,从自己来到洋河县,自己几乎没有一天不头大,烦心的事也比过去多,难道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他一个人在县委的院子里走了很长的时间。

    过了两天,县委办公室派到新平县协商处理民工遇难事务的人回来了,明白无误的告诉任雨泽,那面县上是没人管的,都在推,他看县里是没希望解决了,就又专门去了趟煤矿见了那个号称刘黑煞的老板,没想到那老板强横的很,一听说他的来意,就让保安赶人,还口出狂言说:“老子有的是钱,就是不给,想不通到北京告状去....车票老子给报销.....。”

    任雨泽一听这话那是双眼圆睁,目光灼人,嘴里学人家四川人说了句:“格老子的,你龟儿子这么横......。”

    这一下把他办公室几个汇报的人都逗笑了,任雨泽自己也笑了,他就准备把这事情好好想下,总不能就这样把人给白死了吧,

    但任雨泽也不是个匹夫之勇的那种人,在他没有想好办法以前,他也不敢吹大话,他就对汇报的两个办公室干事说:“那先这样吧,等我在考虑一下,看有没有其他的什么办法处理。”

    这两个也不能再问什么,都打个招呼离开了。

    任雨泽打发走他们,他一个人在办公室坐了很久,也不想把这事情继续的推了,就准备自己出手。

    在考虑了很久后,他拿起了电话通知劳动局张局长,让他把矿难家属带上,明天6点集合。

    他又给县委的办公室去了电话,让办公室联系2辆大轿车,再准备点米面,蔬菜,借几口大锅,明天6点集合。

    这几家都安排好以后,任雨泽想想,又给公安局郭局长打了个电话,叫他安排两部警车和10名警察,明天6点集合。

    当这一切都安排停当,他在放下心来,重新看起了材料。

    第2天早晨6点,任雨泽就带上10名干警和10多户,40多名矿难家属一起向新平县进发,在出发前他没有做过多的说明,走在半道上,他换到了大轿子车上,几十位矿难家属现在都知道他是洋河县的书记,见他陪同大伙去讨还公道都是激动的鼻涕,眼泪一起流。

    任雨泽等大家激动完以后就给大伙做了详细的交代,去了怎么怎么做等等.....。

    上午10点左右他们赶到了煤矿,任雨泽也没进去找人,就把大轿车横在了煤矿的大门口,堵住了出路,然后让矿难家属找来砖块石头支起几口大锅做起了早饭,一时间矿门口是烟雾升起,热闹非凡。

    一会工夫,就从办公区冲几个保安,手提着警棍,嘴里吆喝着,扑了过来,任雨泽就根本没下车,那些矿难的家属也早听到了吩咐,一个个埋头做饭,理都不理那几个保安。

    几个保安到了近前,心里就有点发虚了,步子也慢了下来,他们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况,对方人又多,外面还有警车,搞不清状况,也就一时不敢靠近。

    通常情况下,保安动手的原则是:对方要比自己人少,对方要比自己弱小,对方不能是干部。如果不是这样三种情况他们很少动手。

    他们呆呆的看了一会,也没人理睬他们,很是无趣,一个保安跑了回去,应该是找管事的去了,时候不长,那个传说中很横的老板就带上一大帮人赶了过来,来到近前一看,这还了得,就对身边的人说:“赶开,把锅给我掀了。”

    他带来的人也不少,听到了老板发话,一堆人抢上前来,准备动手砸锅。

    任雨泽见他们真敢动手就对那10个干警喊了一声:“准备行动。”

    这10名干警早有准备了,现在从后面站了出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伙人一看有警察都是一楞,任雨泽也已经下了车,嘴里叼根烟,走到了前面来,皮笑肉不笑的指着这伙人对干警说:“这些矿难家属是我们洋河县的人,谁要是动手打他们,你们就给我尽管考上,今天我是多带了一辆车来,就是装人的,等装满了,带回我们洋河县去处理。”

    那10名干警齐声应答,同时都拿出了手铐,他们的声音也在空旷中传出很远。

    那一堆人就有点傻眼了,一时间双方都僵持下来,各不相让。

    那老板带着一脸的横肉,也从后面走了上来,围着任雨泽转了一圈,走到了任雨泽的面前,用一双肿泡眼盯住任雨泽说:“你是做什么的,也该听过我刘黑煞的名头吗?”

    任雨泽嘲弄的笑笑,对他说:“你的名号我没听说过,我是洋河县的县委书记,你听过我名号吗?”

    这刘黑煞一愣,怎么是个县委书记,这事情还亲自出面,真没听说过有这样的领导,他有点不大相信的问:“你真是个书记?你们想干什么,这不是洋河县,你不要乱来。”

    任雨泽呵呵一笑说:“这还用你提醒啊,我当然知道这不是洋河县,但我明白的告诉你,我很想认识你,今天来就是找你,想请你到我们洋河县去逛逛,住上几天。”

    刘黑煞感觉有点麻烦了,又听他准备带自己到洋河县去,就不由自主的退后几步说:“你们想做什么?不要乱来,我也可以叫来警察的。”

    他是真有点怕的,万一自己被逮到人家的地盘上,那只怕自己就要遭受大罪,在那里自己可是两眼抹黑。

    任雨泽见他有了惧意,就又说:“抓你回洋河县不是什么难事,矿难家属已经在洋河县法院起诉了你,我们就凭你和他们的经济纠纷为由,也可以带你回去。到了洋河县,只怕你这刘黑煞就煞不起来了。”

    在他们这样僵持的时候,好几辆准备来买煤的大卡车都停在了外面,一看这闹了起来,就熄火等待起来了。

    刘黑煞看看也没有办法,就走开了几步,掏出了电话,打了起来。

    任雨泽知道他是怕今天自己被带回洋河县,搬救兵去了,自己且不管他,就看看他的后台到底是谁。

    打完电话,刘黑煞两眼发愣的在院子里焦急的走来走去,不时的看看大门外面,不过大门让任雨泽从洋河县运输公司带来的两个大轿车挡住了,什么也看不到。

    任雨泽也不理他,开始招呼矿难家属们继续烧火做饭,从车上卸下一些萝卜,白菜,大有一副安营扎寨的架势。

    一锅热呼呼的白菜汤已经烧好,除了那10名屹然不动的干警外,其他人都端起碗来,任雨泽也端了一大碗,吃的是津津有味,其实味道很难吃,他不过装的很好吃的样子罢了。

    刘黑煞是急的晃来晃去,满面的焦愁,嘴里叨叨的也不知道在骂谁。

    在任雨泽吃完这一大碗白菜汤准备放下碗的时候,他看到刘黑煞的表情有了变化,肿泡眼滴溜溜的转动起来,一副如释重担的样子。

    任雨泽转过头去,看看身后,就见身后在一个领导摸样的人带领下走来了10多名干警走了过来,他知道,有人要跳出来了。

    这些人走到了他们的面前,那个领导摸样的人就先开口说:“你们谁是负责的?怎么能影响企业正常工作,乱弹琴!!”

    任雨泽提着手里那破碗就说道:“我是负责的,你是谁?”

    那人睡眼惺忪的斜视着他说:“我是新平县的常务副县长,你是谁,有事不通过组织处理,在这捣什么乱,你这样做是违法的,懂不?”。

    任雨泽仰天打了个哈哈说:“违法不违法我比你清楚,我是洋河县的县委书记,是正的,知道了吧?看不看工作证,难道我们没有通过正常的组织程序和你们协商过吗??”

    新平县副县长一听来的是个县委的书记,到有点意外,这样的破事县委书记还自己跑来了,这是个什么鸡~巴书记。

    他很疑惑的看看任雨泽说:“你真是洋河县的记应该有点组织观念吧,这样搞你不怕出事?”

    任雨泽目光炯炯的看着他说:“我到很想问你,为什么我们多次协商你们县上没人出面协调,现在一个破老板给你打个电话,你就屁颠屁颠的跑来了,还带上了公安,这里头到底有什么名堂?你们市上的张书记和夏市长我都认识,要不我找他们问问?”

    任雨泽就诈唬起这个县长了,要说人家市长和市委书记,任雨泽是认识,但人家不一定认识他。

    不过这个常委副县长就不敢这样认为了,而且任雨泽的话直接击中了问题的要害,副县长脸上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这样的变化对天生就具有敏锐观察能力的任雨泽来说,再清楚不过,看来自己是抓住了他们的七寸,好,那就再发起一次进攻:“既然你们县上解决不了这问题,那我看就由我们把这老板带回洋河县去,好好查下,他这样嚣张,到底有谁在背后给他撑腰。”

    副县长没有了刚来时候的气势,他看看任雨泽身后的洋河县警察,也估计这书记是真的,他权衡了事情的利弊,再看这形式,他们书记亲自来了,没个交代只怕他是不会就此罢手的,这事如果真的闹大了,上面来展开调查,恐怕自己也会陷进去。

    他就想息事宁人,化大事为小事,笑笑说:“我们县的人,那能让你说带走就带走,好歹这还是新平县的地界,不是你洋河县吧?你看这样行不行,今天你们先撤了,改天我们县上再了解了解情况,一定给你们的答复?”

    任雨泽冷冷的看着他说:“不管这是那的地界,他都是中国的地方,今天没个结果我们不会撤人,他也别想离开,你要是想帮他动手,那尽管来,大不了再伤几个人,我就不相信闹大了没人管。”

    这个副县长心里有了更大的恐惧,知道今天难以善了,看此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不准他真的会和自己带的人动手,那麻烦就大了,两家的警察动上手,只怕会捅到省上去,万一上面查到自己在这矿也有干股,只怕自己就算混到头了。

    他也不再和任雨泽纠缠了,明白今天遇上的不是个善茬的,就走到了那个叫刘黑煞的旁边,低声商量起来。

    任雨泽也不去理会他们,又去打了一碗汤,再难喝也要装装。

    那两个是低头商量了半会,副县长就来到了任雨泽面前亲热地说:“书记啊,你看这样可以吗,虽然这些受难人员不是在矿洞工作时间受的难,我让他还是作些补偿,每人一万元怎么样。”

    任雨泽看他开始了让步,清楚副县长和老板肯定有猫腻就说:“一万元就买条人命,只怕是说不过去,我也不多说,十三个遇难者,每人10万,给了我们就走,以后也不提这事,不给,那我还是刚才那老话,带人走,到洋河县法院见”。

    副县长一听十万就急了,说:“就是正常的伤亡也没这样多,你们不想解决问题,是想讹人是不是。”

    任雨泽转过身去不再理他,继续喝起了菜汤。

    副县长又在他旁边唠叨了一阵,看他不闻不问,专心的喝那破汤,实在没办法就又去和那老板商量.....。

    过了一会又跑来低身下气的说:“这面答应每个遇难者给三万元了。”

    任雨泽现在是吃住了他,就不松口。

    就这样来来去去谈到了每人八万元,任雨泽感觉差不多了,装出很无奈的样子说:“我看你也实在为难,那就八万,这面我再做做工作”。

    这位副县长总算是度过了难关,忙着准备起来。

    任雨泽又说:“那就尽快解决,没拿到钱我们还是不会离开的。”

    副县长看看时间已经来不及取钱,就对任雨泽说:“书记,今天取钱肯定来不及了,你们先回,这事既然说好了,我就负责,明天给你们汇过去。”

    任雨泽是怕夜长梦多,就坚持说:“这不行,今天拿不了钱,我们晚上就先住这大门口,什么时候给了,什么时候走,你要有事就先去忙。”

    副县长好说歹说,任雨泽就是不离开,他也无奈,只好给刘黑煞反复的交代,不要惹事,明天早点把钱给他们,让这些个瘟神赶快离开。

    那刘黑煞也是无可奈何的答应了,这副县长才过来,又给任雨泽说了好多的客气话,最后说怕这里晚上冷,请任雨泽和他们到县城去,自己给任雨泽洗个尘,喝点小酒。

    任雨泽说:“酒算了,我今天要和这些矿难家属住在一起的,你要是有诚意,就让矿上给找点被子什么的,我们在这将就一晚上,要是不方便那就算了。”

    这副县长摇摇头,就真没见过官场中还有这样的人,也只好说:“那行吧,我让他们找点被子,改天书记到了新平县,记得一定过来坐坐。”

    任雨泽说:“那是一定的,以后去了少不得要你破费,今天先记上。”

    副县长苦笑一下,过去又和刘黑煞说了一会,这刘黑煞就安排人员找被子,棉絮去了,任雨泽也招呼大家,到附近找些干柴什么的,点起了几大堆火来,一起坐那聊天烤火了。

    冬季的夜来得总是很快,还没等山野上被日光蒸发起的水气完全消散.太阳就下了西山,于是,荒野里的寒风带着浓厚的寒意,驱赶着白色的雾气,向山下游荡;而山峰的阴影,更快地倒压在原野上,阴影越来越浓,渐渐和夜色混为一体。

    冬天的夜真的很冷很冷,但是矿难家属们的心却是温暖的,多少次的奔波哀求,现在即将结束,多少次的无望眼泪也将不再去流,他们就这样带着希望等待黎明的到来。

    任雨泽也没有睡,他在看着天上的繁星,想着心事,嘴里吟起了杜牧的秋夕: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第二天,这个刘黑煞拿到了90多万元的现钱,双方也在任雨泽的主持下签了一个协议,事情算是有了个结果。

    当给矿难的家属们每户分到八万元钱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流下了感激的泪水,一个个对任雨泽说着感谢的话。

    任雨泽没有丝毫的高兴,他就这样默默的看着他们,这有什么值得感谢的,难道政府不是为人民服务的吗,难道干部就不能为群众出力费神吗,或者,这就是老百姓对干部的一种误解。

    洋河县带来的这10名干警们对任雨泽更是刮目相看,他们还没见过这样火暴的书记,他来到洋河县时间不长,就让他们多次露了脸,一扫过去那种畏手畏脚的形象,给了他们信心和自尊,辛苦了两天,但大家都很兴奋。

    在回去的路上,任雨泽靠在后背上睡着了,他昨晚就没好好的睡觉,所以睡的很香,小车的颠簸,让他犹如在童年的摇篮里一样,于是,任雨泽就做了个梦,他梦到自己做了省长,然后找到了昨天见的那个什么常务副县长,自己上去一阵的大嘴巴,抽的那常务副县长给自己跪了下来,一转眼那个叫刘黑煞的怎么也跪在了自己面前,刚才大嘴巴把自己手抽疼了,任雨泽就改用脚踹,一下踹到了车门上,把他自己踹醒了。

    醒了以后的任雨泽再也没睡着了,想了想刚才的梦,他自己都笑了,我还做了省长了,那办公室应该更大吧,是不是直接可以到中南海去开会,自己的车应该比奥迪要档次高,他就这样想象了一路当省长的好处。

    回来没几天,对于任雨泽提出的这个洋河县的领导班子搭配,市委也全部同意了,这让任雨泽很高兴,特别是郭局长和黄主任的提升,让他对县政府就有了直接的信息和掌控,也在一点程度上限制了冷县长的坐大。

    当然了,这两人现在都还没有通过洋河县的人大通过,不过那都不是什么问题了,任雨泽就为两位新县长开了一个见面会,自己又和冷县长把他们的分管工作商量了一下,基本一切都还理想。

    还有不长时间就到元旦了,这就让整个县委和政府开始忙碌起来,任雨泽也是每天几个会,开始安排元旦和春节期间的很多问题,节日食品供应,蔬菜调运,配合铁路春运,军民共建,防火,防盗,值班等等。

    华悦莲的调动也暂时没有办理,任雨泽的意思是过完年开春了再说,华悦莲也想不急在一时,两人最近都忙,只有电话多联系,见面的时间也没有,本来任雨泽还认为当了书记可以清闲一些,现在看来也未必,闲不闲在于个人的责任感,和职位关系好像不是太大了。

    副书记齐阳良表面对任雨泽毕恭毕敬的,但心里的嫉恨一点都没有消散,特别是他在这次的洋河县政局变化中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更让他心情郁闷,别人都当书记,当县长,局长提副县了,自己还在原地的踏步踏,真是难受。

    但他不是一个随便就放弃的人,他继续到处关注着,任雨泽的任何活动他都在打听,他相信会找到更多可以致任雨泽于死地的东西。

    前几天,在传来任雨泽去新平县煤矿帮矿难家属要钱的消息时,他暗自高兴,任雨泽带着干警,带上矿难家属,那肯定会发生事故,肯定会和外县引起大纠纷,这样的话,也许就有了再一次让他倒霉的机会。

    就这样等啊等啊等到了后来,消息传来了,钱要到了,要的还不是一般的多,县城里已经又一次开始了对任雨泽发起了赞美,说他果断刚毅,敢做敢当,是真正的男人,豪爽坦荡但并不缺乏谋略。

    象这样的赞美之词,特别是对一个县上领导的赞美之词,在洋河县已经是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

    这样怎能让齐阳良高兴的起来。

    任雨泽是没注意这些,他也没时间管这些问题,每天都忙成马了,

    今天财政局的肖局长又汇报说,到年底了,按常规县上的主要领导要到省上送礼活动下,这样明年县上的扶贫款才定的高点,不然明年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任雨泽也是知道每年的财政拨款和扶贫款项是要走走后门的,如果不去活动,人家谁关照你,100万是给,200万也是给,就看人家的心情了,你去要饭吃,自然要对人家主人笑笑是吧。

    任雨泽就回答说:“老肖啊,怎么个活动法你再考虑下,准备好了我陪你去。”

    那边肖局长忙答应:“是是,我准备,不过书记,这去了可是要花点大钱的,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任雨泽就问需要到多少。

    肖局长说:“那地方就不把钱当钱,都把钱当成树叶子,一顿饭几千,唱歌光小费就几千。”

    任雨泽也就说:“我知道,活动哪有不花钱的,你准备就是了,实在费用紧张,就还从开发卖地的款子里支出一点吧,过一项算一项。”

    下午肖局长来给他汇报了去省城活动的安排和准备,这次去主要是到省扶贫办和省财政厅两个地方要指标,县政府就是冯建副县长带队,财政局是肖局长和两个预算科正副科长,礼品有当地的茶叶,人参,好烟好酒。

    任雨泽就问,把我们自己酒厂的酒带些去送。

    肖局长差点笑了出来说:“那他们一定会从楼上给你扔下来的。”

    任雨泽不服气的说:“妈的个脚,他们也太牛了。白给都还要挑啊。。”

    听到肖局长这样一讲,他想想就有气,又对肖局长说:“我们赶快把经济开发搞上去,以后不问他们要钱。”

    肖局长见他有气就小声的问:“那任书记,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好。”

    任雨泽想想说:“还是过几天吧,我这两天要把有两家考察后来签投资协议的工作安排下,好不容易人家来投资了,我们要想周到点,你先回去准备好,到时候我通知你”。

    肖局长一走,他就带上秘书小张一起去了招商局,今天有两家来签投资协议了,他就找来局长详细的问了情况,也再三强调,除了把握政策,还要灵活机动,只要是来的人,就一定要想办法让他把钱留下。

    对这个道理他自己是理解的很透彻的,哪怕现在县上吃点亏,那怕什么,以后人家把钱砸在了你的地盘上,你要挣多少啊,不要和投资人老是计较那一点点的小问题,眼光看远。

    这里忙了一会,他又跑了一趟新屯乡,看看这里年底的一些工作都落实了没有,王乡长陪着他检查完整个工作,对这次的检查任雨泽他还满意。

    这检查的一路上王乡长是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热情的有点过头,也难怪他,一个小小的乡长可以如此亲密的和一个书记在一起工作几个小时,那是何等的荣耀,也让乡里那些不服气的家伙看看。

    在检查完工作以后,这王乡长就多了个心眼,反复强调领导应该体察下情,今天要到他家吃个饭,了解了解群众的生活,任雨泽推辞不过,就带上小张一起随他到了家里,走了一会便道,就见一幢2层两间的砖房,院坝收拾的还算整齐,房子里虽然没有太多的家具,但墙白地光干干净净。

    王乡长那肥胖的老婆正在厨房里忙活,锅里也是噼里啪啦的响着,你还别说,任雨泽跑了几个小时,还真饿了,闻到那味道挺香的,看来王乡长家里也是早有准备,只怕他今天跟上跟下的目的就是要请任书记来吃个饭,哎!做个乡长也不容易啊。每天是开会学习参观检查,迎来送往上传下达,春种夏管催粮派款,民事调解打胎流产。

    除了这些还得巴结比自己官大的领导。

    任雨泽环顾四周一下就说:“乡长啊,看来你小日子过的还不错麻。”

    王乡长就很谦虚的说:“全靠党的政策好,全靠领导带着跑”。

    靠!!!随便说个什么都可以和领导挂上关系。

    在堂屋王乡长摆上了经常不用的大桌子,泡好茶,任雨泽就见他那个8.9岁的儿子正在写作业,小孩满憨厚可爱的,歪着个小脑袋,嘴里咬着铅笔,好象在思考问题的样子。。

    任雨泽也是无聊,就走了过去,见那小孩在做语文作业,看了两眼任雨泽就实在是憋不住笑了起来,小张不知道任书记在笑什么,也凑过来一看,见那孩子刚做了一个造句,题目是要把“恳求,和哀求”连在一个句子里。

    小孩是这样写的:今天我们吃鸡,没煮熟,啃球(恳求)不动,我就丢地下了,爸爸骂我说:你挨球(哀求)的不吃也不要丢了,浪费。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王乡长还以为自己儿子写的好,也傻傻的跟他们一起笑。

    一会的工夫,一大盆干山笋熬土鸡就端了上来,任雨泽看着鸡就想到了那娃的造句,又笑了,乡长见今天任书记真是高兴,心里也舒坦的很。

    任雨泽今天没让拿酒,说晚上还有事情,王乡长劝了几次,看任雨泽态度坚定,也就算了,几个人就随便的聊了一会,随便问了些其他的问题,饭也吃完了,今天吃的还舒服,城里土鸡很少的,吃起来就是没这味道好。

    吃完了饭,任雨泽感到有点想尿了,就走出了堂屋,到了院子里那个猪圈旁边的小房子,门口也没写男女之类的标示,农村都是这样,他也没多想就进去拉开拉练,掏出有点膨胀的水枪放了起来,就在这时,他看到了对面破烂草帘的后面,一个硕大白肥的**正在“刷刷刷”的强力排水,那下面卷曲的一些毛毛草草的,都让任雨泽一眼看到了。

    这应该是汪乡长的老婆,任雨泽一阵的惊慌,不等放完水,收起水枪就撤了出来,生怕别人发现说他流氓。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他就和乡长握握手告辞返回,离开的时候乡长一直把他送上车,直到看不见车的时候才回去,一路上乡长也是心里美滋滋的。

    回到政府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他刚吃了也不饿,就一个人在院子里散下步,吃完饭路过的人都热情的和他打着招呼,他也有一种很满足的心情,在这个大院里面,做做一哥,感觉还不错。

    天也渐渐的暗了下来,他回到了办公室,还没进门,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就响起,他连忙快步接起了电话,电话是华悦莲打来的,那头不断传来的咯咯笑声,他也庆幸自己回来的及时,要不然这电话也接不上了,他们聊到了很多事,他还告诉她可能过几天要到省城去出差,问华悦莲到省城去看父母吗?要是去的话,可以一起走。

    华悦莲说:“马上就要放假了,等放假在回去吧。”

    任雨泽也没在强调这事情,两人有说了一会所谓的情话,这才挂断。

    作者题外话:以后都是一早八点更新。手机用户如果没有同步,稍等一下就可以了,不会重复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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