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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光他们吧！
神晓瑜这话说的轻描淡写却又气势十足！尤其是神晓瑜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让精神大条的苏嬷嬷都感觉到了。这是真的要杀人的节奏啊！
“这是要干嘛？不是来找我们殿下的吗？”苏嬷嬷急忙后退，在战斗中被误伤就不好了。
沙卡就带着族人上前，而神晓瑜的随从也都亮出了各种兵器、展现出了他们的实力，那清一色的武皇级别高手一展现，吓得卫驰变了脸色。
神宫上使身边的护卫都是武皇，这神宫得逆天到了什么程度？！
卫驰在震惊之余就发现自己根本应付不了神宫啊！即便自己是武皇巅峰，马上就能成为武帝了，可自己也就是能应付五个武皇而已，更何况神晓瑜还没有动手呢，卫驰看看自己带来的禁卫军，深深觉得苦逼。大周跟神宫的实力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动手啦！不要怕，弄死他们！”沙卡一看到对方有高手，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是兴奋了起来。跟着沙卡的血族人也个个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血族人彪悍，而且他们拥有其他种族不具有的优势，那就是他们的血脉啊！即便不能兽化，也可以使用兽血狂化，虽然有巨大的反噬，但是他们就在太子宫呢，受伤了可以在这里疗养，有太子做他们的后盾不用担心的。
而且之前太子给沙驰那些离开的血族人一碗血的时候，也留下了一碗给他们这些族人，现在就被沙卡收藏着呢！说是有血族人重伤的情况下可以用！有了这个底，血族人就不怕了。他们的野性也是被称为蛮族人的原因！
百余名僧兵却没有动手，而是开始打坐在地上布成了一个法阵，在他们念动佛号实战法力的时候，一个金光防御阵竟然形成了。
“咦？等等！”神晓瑜就盯着那些和尚的法阵看，然后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金刚寺的金刚防御法阵，原来太子宫还藏着金刚寺的余孽啊！呵呵~真是一个很好的发现呢，这下子诛杀太子宫的人就不需要找另外的借口了。
神晓瑜在软榻上直起身子，微微抬手，身边的护卫们立刻组成了一个奇异的法阵，全都是武皇高手，那禀禀气势
宛如杀气长龙，瞬间将和尚们组成的金刚阵击垮。
这一百多名和尚中，只有十几个是原来金刚寺的僧人，所以带着新人组成的金刚阵防御力不强，尤其是被人找到弱点的，用杀气大阵直击阵眼就可以轻易的破了。因为阵法被破而遭到反噬的僧人倒了一地。
“哈哈~金刚寺的大阵不过如此啊！”神晓瑜相当嘚瑟，金刚寺曾经在大陆上也算是远近闻名，可惜啊！金刚寺已经灭亡了，这个千年古刹般的寺院将会在人们的心中慢慢消亡，神宫将会成为大陆上唯一的神！占据所有人心中的信仰。
沙卡见这些和尚不管用了，就要带着血族人动手。可这群暴躁的血族人却在一个声音中安抚了下来，那声音从后面传来，悠悠扬扬宛如清笛最美丽的长音。
“金刚守护大阵乃大陆最强防御法阵，刚才是他们没有摆好。”柔和的声音说不出的清雅，还透着让人不敢大声质疑的安静，仿佛这种宛如天籁的声音会在不经意间被搅扰，那种美好静的只能让人沉下心来观赏。
坐着轮椅的苏曼青让一个小厮推着走了出来。
苍白的脸色、清隽的眉眼间笼着的死气和病气，无一不显示他的病弱残躯，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却仿佛有着无比宏大的气场。
神晓瑜看着被推过来的年轻人，恍然间仿佛看到了一团和煦的圣光，这个病态十足的年轻人有着温和的感染力，他眉眼间的那抹清淡就像是破开乌云的煦日，洋洋洒洒的倾斜着柔和却具有安抚的光。
大陆上存在一种治愈系圣光，可拥有那种魔法元素的人是不可求的，而这个年轻人的身上虽然没有那种治愈系的圣光，却可以让人感觉到无穷的祥和。
沙卡等兴奋的血族人一看到苏曼青，立刻就冷静了下来。而卫驰却是担心死了，这个人可是太子最喜欢的男宠啊，若是这个男宠有什么不测，那么太子必定发疯，什么神宫上使，什么神宫飞船，太子都会不顾一切的去毁灭的。那岂不是连带着让大周也跟着完蛋！
卫驰连忙进了院子，冲着过来的苏曼青抱拳：“先生，外面风大，您还是进去吧？”
您就快进去吧！您若是有个不测，那可就麻烦了。
苏曼青冲着卫驰安抚的笑了笑，那祥和的笑容立刻就抚平了卫驰的躁动，让卫驰杵在他面前都无法劝解了。虽然苏曼青一直都给人温和祥宁，但是这个年轻人也是固执的，卫驰就知道自己肯定是劝不了他了。
“你是太子的男宠？为什么他叫你先生？”神晓瑜就问了。
神晓瑜讨厌长得好看的男人！尤其讨厌苏曼青这样长得好看，而且还气质超群的男人！
不过神晓瑜看到了卫驰对苏曼青的尊敬，这就奇怪了，卫驰可是大内禁卫的统领啊，只听从庄宗的命令，怎么还会对太子男宠这么尊敬？
“是卫将军抬爱了，在下苏曼青。”苏曼青的轮椅停在了门口，就落在沙卡等人的前方，将血族人和和尚们都挡在了身后。
这个病弱残躯的年轻人身上隐隐透着坚不可摧的气势，磅礴的如同激励中的暗垒。
神晓瑜就用审度的眼神盯着苏曼青，他看的出来，这个残疾青年一点修为都没有，或许身体内还有一点点的魔法波动，但是太弱了，而且身体残破的不成样子！神晓瑜就觉得这货也就是还有十年寿元而已！
就这么一个人，凭什么拥有这么强横的气势？！
说苏曼青的气势强横有些不合适，他的气势应该是温和而庞大的，就像是平静无波的深海，表面上的平静或许压抑着暗流凶猛。
神晓瑜很想刨开苏曼青的身体看一看，他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病秧子还能有这样的音容和气势。
“你这腿是被人打断的啊？呵呵~而且还被下了毒！”神晓瑜又盯着苏曼青的腿看了起来，他的腿真的很丑陋，因为残疾时间太长了，双腿肌肉和经脉早已经萎缩，跟身体不成比例。
而且残疾的腿必然影响了身体的血脉流通，所以苏曼青的脸色和身上也带着沉沉死气的，可他身上还有一种淡漠到清贵的气息，这种气息逼人！
“神宫杀阵天下无敌，可金刚寺的防御大阵却正好相克，上使大人有兴趣一探究竟吗？”苏曼青不理会神晓瑜的嘲讽，而是看着他笑了起来。
那自信的笑容显出张扬的活力，让苏曼青的脸一下子变得清贵活跃起来。
神晓瑜就皱起了眉头，他不喜欢苏曼青身上的气息，更不喜欢苏曼青的张狂！神宫天下第一，神宫杀阵更是天下无敌，金刚寺的法阵算什么东西！刚才不就被自己的大杀阵给破掉了吗？
“看你是个残疾人，本来不想跟你一般见识的！但是你可知道蔑视神宫的罪责？”神晓瑜就哼了起来。
其实神晓瑜是想直接动手杀掉苏曼青，他猜测这个男人必定是太子非常喜欢的男人，所以只要杀掉了这个男宠必然会让太子难过。但是看着卫驰死死的护卫在苏曼青旁边的样子，好像这个苏曼青比庄宗还要重要一样，神晓瑜就放弃了。
而且神晓瑜对这个男人也很好奇！他明明病弱却强大，明明清雅却神秘！这种人总是容易勾起别人好奇心的，所以神晓瑜就想先留下他看看。
“在下并非蔑视神宫，而是就事论事，若是上使不相信的话，不如就让金刚寺的僧人们再摆一次法阵，让你的杀阵再攻击一次！”苏曼青的口气依然是清雅的，听不出丝毫的骄傲，可神晓瑜就是生气，什么时候神宫的大阵轮到一个残疾人指手画脚了。
“哈哈~本尊就让你知道神宫杀阵的精髓！不过你要输了，你可要为刚才蔑视神宫付出代价！”神晓瑜不介意给苏曼青扣上一个罪名。
“应该的，不过若是上使输了，也不要在难为我们这下人了。太子不在的。”苏曼青就笑道。
神晓瑜的脸色有些臭，这个该死的残疾什么意思？说太子不在就是表示自己不敢难为太子，所以专门来找他们这些下人的麻烦么！？
哼！
“好！本尊给你时间布阵！”神晓瑜很是狂傲的挥手。
苏曼青就转动轮椅来到了那些收到反噬的僧人面前，他脸上的笑容和温和的声音仿佛就是疗伤圣药，那些刚才还口吐血的僧人在苏曼青的鼓励下重新坐好开始了布阵，只不过他们的位置稍微变动了一下。
而且苏曼青还用他们手中的法器重新布置了阵眼。
神晓瑜是懂得法阵的，他看着苏曼青的动作，忽然觉得这种金刚法阵发生了某种变化。那种变化是很小的，甚至在布置法阵的时候，神晓瑜还感觉到那几个受伤严重的僧人被隐匿了气息一样，布置在了阵中。
虽然阵法未成，但已隐有杀气隐伏！
这哪里是什么金刚守护法阵？明明是金刚寺的战阵！只不过却是配合了守护法阵的战阵！
神晓瑜眯着眼睛盯着坐在轮椅上的年轻人，他明白这是他融合了战阵和守护阵而独创出来的阵法！攻守兼备或者说以攻击为首，几个带有魔力的法器就被安排在了阵眼的位置。
卫驰等人是不懂得法阵的，他们就在旁边呆呆的看着。而苏嬷嬷却是闲不住，拿着绣着梅花的小手绢跑上去给苏曼青擦拭额头上的汗水，而苏曼青也回报以柔和的笑容。
这个画面算不上多美，却有种时光静好的婉约。
神晓瑜不耐烦了，他不喜欢看着这些人秀感情，直接喊道：“你们好了没有？难道要本尊在这里继续等下去？”
苏曼青伸手拍了拍阵法中实力最好的一个僧人，鼓励的笑了笑，这才转头看向神晓瑜，笑道：“我们法阵已经好了，可惜没有兵器，能不能借用你们的兵器？”
神晓瑜就看了看自己的身后，所有的随从用的都是融合了魔兽力量的黑金兵器，再看看那些和尚，除去几个法器之外，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呢！
“我们不用兵器，给他们！”神晓瑜就傲慢的下令。
白璐等人自然是带着人将黑金兵器送了上去，苏曼青看着送上来的几十把黑金兵器，忽然想到太子肯定喜欢这些兵器，于是他就说：“不如再加一个赌注！”
“赌注？”神晓瑜来兴趣了。
苏曼青点头，自己转动轮椅的车轮，来到了僧人的阵法中央，停下。然后看着神晓瑜说：“若是我能在这个法阵中不死，那么这些兵器就归我们了！”
卫驰立刻就被吓尿了，上来就要推着苏曼青出来！大爷哎~您可别玩这么大的，你出事我们大家都跟着出事啊！
沙卡等人杵在原地做木头，苏嬷嬷就走过来了，站在了苏曼青身边，说：“我跟苏先生一起在里面！”
神晓瑜哈哈大笑，他一点都不在乎那些黑金兵器，因为神宫有无数！但他更在意这个赌注！尤其是苏曼青这个年轻人，若是一会的大阵中他被杀掉，那就最好不过了，而且是他自己愿意赌的，死掉了也跟自己没有关系，太子想报仇也没有借口。
“好！为了你的命，本尊再加上一把兵器！”神晓瑜傲慢的摘下了腰间的佩剑，直接扔了过去。
卫驰还想劝，但是苏曼青只是安抚的看了他一眼，卫驰就知道这个残废不是那么好劝的，无奈之下的卫驰只能走出了法阵，祈祷苏曼青能够在法阵中活下来。
一切准备就绪，卫驰就给手下的禁卫军下令，赶紧的多调集人手，并且早前他已经给庄宗送去消息了，相信庄宗应该快回来了。卫驰觉得在太子不在的情况下，也只有庄宗能够对付神晓瑜了。
“开始吧！”坐在轮椅上的苏曼青没有视死如归的表情，他的表情依然是淡淡的，却是成竹在胸。
而苏嬷嬷也比较光棍，肥胖的身子直接站在了苏曼青面前，她觉得自己这么大的体格，肯定能够保护下苏曼青的。
神晓瑜对胖婶不屑一顾，得意的下令让侍卫动手。
几十个武皇组成的防御法阵可以秒杀一名武帝！当炽烈的白光闪烁出来的时候，周围都能够感觉到那足可以毁灭一切的威势。
卫驰就觉得这个杀阵的气势比刚才还要强横啊！这个神晓瑜摆明了就想要苏曼青的命啊！
沙卡等血族人不懂得法阵，但是他们能够感觉到危险。
在众人惊讶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炽烈的白光便冲了上去，直扑法阵中心的苏曼青。
而坐在轮椅上的苏曼青看着攻击重点是朝着自己来了，就勾着嘴角笑了起来，自己以身做饵的来到法阵中果然是正确的，神晓瑜会让杀阵盯着自己从而忽略防御法阵的弱点不说，还白白赚了那么多黑金兵器呢！
金刚法阵是有弱点的，尤其是面对神宫杀阵的时候，这也是金刚寺被灭的原因。不过苏曼青稍微的改动了一下法阵，并且加上了攻击法阵的效果，这就改变了法阵的特性，所以即便神晓瑜用神宫的杀阵在不寻找弱点的情况下也无法破解法阵的。
现在神晓瑜还为了击杀自己而攻击法阵正中，那就正中苏曼青的下怀了！
“苏先生！”卫驰眼看着那道攻击白光冲着苏曼青飞了过去，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看苏曼青那病弱的模样，根本就挡不住那杀阵的攻击啊！几乎可以想象，杀阵打在苏曼青身上之后让他灰飞烟灭的情景了，尤其是僧人们的金刚守护阵并没有发挥效力，总之那道攻击白光已经飞到法阵面前了，守护大阵依然是没有动静的。
就在卫驰以为苏曼青要被打的灰飞烟灭时，却见他忽然举起了手中的一根黑金武器。周围的人立刻傻眼，苏曼青已经被吓傻了吗？傻到要用黑金武器抵挡杀阵攻击的地步了？
神晓瑜也吃惊不小，他还从没有见过直接拿着黑金武器地方法阵的呢！苏曼青就是找死啊。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所有人惊爆了眼球，在杀阵的攻击触及苏曼青手中法阵的瞬间，一股柔和的光芒开始在苏曼青的身体周围绽开，仿佛一张巨大的网接受了杀阵的攻击，攻击的力量就被这张巨大的网引导、消散。
法阵攻击光芒是一个极快的过程，但是在众人的眼中就像是放慢动作一样，那肉眼可见的白光在大网上传输消散掉了。
苏曼青手中的黑金武器像是承受不住法阵的力量，瞬间瓦解，碎裂成了湮粉。
挡在面前的苏嬷嬷睁大了眼睛，她就觉得一股强劲的风在自己眼前飞过，那感觉刺激又惊险啊！苏嬷嬷的性子是很彪悍的，她觉得自己这次说不定会死，但即便是死也要睁着眼睛看着。
“消失了……”神晓瑜深知自己的攻击杀阵有多大的威力，可他这次就眼睁睁的看着杀阵的攻击被守护法阵给抵消了。
上百个僧人布下的守护大阵发出端庄的金光，盛大而且威严，堵在太子宫的门口熠熠闪烁着金光，看的神晓瑜有些呆。
法阵是一种古老而深奥的学问，神晓瑜可以说是神宫的天才，可惜他对法阵的眼睛不算太深，按照他的修为他竟然是看不懂这个法阵的，神晓瑜右手一翻，取出一个魔法水晶开始记录眼前的法阵。
自己不懂法阵没有关系啊！可以带回去让神宫的阵法大师来看！神宫无所不能，神宫的阵法师也是其他国家不可比拟的。
法阵中的苏曼青看到神晓瑜拿出了水晶，便伸手在自己的轮椅上一扣，轰~一声整个轮椅就散架了，可能是刚才承受了巨大的法阵攻击力，轮椅在散架之后断裂的几乎成为了湮粉。
“先生！”卫驰立刻就带着人冲上去，沙卡等人也着急了。
守护法阵瞬间消失，神晓瑜不耐烦的皱眉，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魔法水晶，只是记录了片刻，甚至都没有将整个法阵记录全面！无趣！
“上使大人，这些僧人受伤严重，能不能让他们下去休息？”
苏曼青身上是没有伤势的，不过刚才轮椅散架的时候可能受到了惊吓，所以他的脸色看起来更加苍白了。
而在苏曼青身边的僧人更不好，已经有不少人倒在地上昏迷了。这些僧人的法阵可是挡住了神宫的大杀阵，这在整个大陆上都可能是绝无仅有的。
即便是看到僧人倒下了一地，神晓瑜仍然是不满意的。他在大周境内就曾经用这个大杀阵消灭了前来暗杀他的人，那可是不少武皇还有两个接近武帝之人的。可眼前的这个病秧子却用一群没用的和尚挡住了大杀阵！
“本尊说话算话！不过你得跟本尊走一趟！我相信神宫飞船上的元帅会喜欢你刚才法阵的！”神晓瑜的目光沉沉的落在苏曼青的身上，他就知道神宫必然会重视这个人才的！
神宫要了其他国家五百名魔法师，可以不要大周的五百名魔法师，只要苏曼青！
“苏先生是不能跟着你走的！”经历过生死的苏嬷嬷变得异常胆大，别人没有说话的时候，苏嬷嬷已经站出来了。
彪悍的苏嬷嬷直接站在了苏曼青面前，魁梧的身躯直接把苏曼青给挡住了。
苏全这时候也带着太监府卫们过来了，王德忠随着太子离开的情况下，苏全就是这里的管事太监了。所以这种场合他是必须出现的。
严谨的苏全也早就从后门派人出去找庄宗了，苏全的想法跟卫驰一样，能够跟神晓瑜掰扯的也只有庄宗了！并且苏全还找人通知了太子。
“对，苏先生不能跟你走！”沙卡也带着族人拦了上来。
神宫上使欺人太甚，皇宫你想来就来，想带着人走就能带走的吗！？
神晓瑜一点都不担心这些人的反抗，而且他就是来找茬的，你们反抗了才好呢！
“不是本尊不饶你们这些人，是你们自己找死啊！”神晓瑜就笑看着满院子的太子府卫和下人，想着自己把他们全杀掉是不是很让太子惊喜呢？
“等等，你想让我去？是因为刚才的阵法？”苏曼青从众人后面推着轮椅出来了。
刚才的轮椅已经散架了，这是小厮给他推过来的新轮椅，只不过跟之前那个碎裂的轮椅，一模一样。
“哪那么多话，本尊带着你去，你去就行了！带他走！”神晓瑜很是傲慢的撇了苏曼青一眼，示意自己身边的侍卫上去。
苏曼青身边的人想动手，可苏曼青抬手拦住了他们。太子好不容易才弄来了这些部下，每一个都很珍贵！不能浪费在跟神宫的冲突上，而且苏曼青自信自己可以回来的，神晓瑜也不过是看中了自己刚才摆出来的阵法，可那阵法原本就是金刚寺的，只是稍微糅合而已。
等见到了什么神宫飞船元帅之后，苏曼青会让他们明白，自己就是一个百无一用的废物！
苏曼青身边的小厮推着他出来，却被神宫的侍者接手了，那侍者在抢过苏曼青轮椅的时候还动手推了那小厮一把，模样霸道。
卫驰等人着急的不行，可太子和庄宗都不在的情况下，谁敢跟神宫的人动手呢？！
“把人放了！”一个霸道的声音忽然就闯了过来。
随着这个声音而来的是一身黑袍的北疆王，萧盛禹带着萧鸿飞走了过来，他的身后没有护卫，却走出了千军万马压来的气势！
软榻上的神晓瑜就看着过来的萧盛禹皱眉。整个大周能够让神晓瑜看中的也就是北疆王了，可这个北疆王似乎跟太子同流合污了啊！他这是站出来帮忙的吗？！
“还不放手？！”萧盛禹已经越走越近了，可推着苏曼青的侍卫依然没动，萧盛禹身上陡然膨起一股玄气，朝着那人就冲了过去。
尖锐的玄气就如同螺旋射击而出的子弹，在那侍卫还来不及抵抗的时候就被打飞了出去。
伴随着那护卫远远摔进太子宫院内，神晓瑜身边的护卫们一下子紧张起来，全都收紧的站在了神晓瑜的软榻旁边。
大胆！胆大妄为！大周这些人真是疯子，怎么一个个的都敢对神宫的人动手啊？！
神晓瑜却不意外，他知道萧盛禹就是这么狂傲的一个人，要不然也不可能年纪轻轻的就统御了整个北疆！
只不过神晓瑜很惊奇萧盛禹的修为到底是什么阶段，他只有二十多岁，从战场上搜集的情报看来，萧盛禹应该是武皇才对啊，可他刚才出手却一招秒杀了自己身边的一个武皇侍卫，看来萧盛禹的实力藏得很深啊！
苏曼青看着走过来的萧盛禹没有说话，刚才萧盛禹动手的时候，玄气就从苏曼青的头顶上飞掠了过去，那蓬勃而充满了杀气的玄气吹得苏曼青浑身酸麻，并非是萧盛禹有意针对自己，而是他的玄气本就如此，在战场上不知经过怎样的磨砺，萧盛禹的玄气就是用来杀人的。
他的玄气甚至比邪术用死尸炼制出来的死气还要狰狞！
“北疆王，冒犯神宫是什么罪名？你知道吗？”神晓瑜看着已经走到了面前的萧盛禹，冷着脸质问起来。
北疆王已经答应了神宫，带着五万北疆兵加入神宫的军队对西方征战了，也算是神宫的有功之人，看他如此的不把神宫放在眼里，那就不行了。
“冒犯大周皇族尊严，公然践踏皇权，你们神宫是想大周皇族彻底踩在脚下吗？！既然如此，何不直接灭了大周！”萧盛禹凛冽的目光迎着神晓瑜往了过去，那破釜沉舟的气势山岳般厚重，海般深邃。
萧盛禹身上那种不惜鱼死网破的决绝让神晓瑜皱眉，让他意识到自己做的的确有些过分了，中原的这些国家的确臣服神宫，但神宫的使者们对他们一向都是很给面子的，毕竟人家是皇族吗！
而自己要强行掳走太子的男宠，就有点夺人所爱了。
不过神晓瑜向来不是什么喜欢自我检讨的孩子，只是迫于萧盛禹发飙才稍微的思考了一下。但他更加好奇萧盛禹的表现：“你这是公然的帮助太子？维护太子的男宠？”
神晓瑜的问题让周围的人都觉得很尴尬，但是萧盛禹的一张黑脸却依然是又臭又硬的，哼道：“本王维护的是大周的尊严！大周未灭，皇族尚存，神宫便要给这个薄面！”
“哦，懂了！”神晓瑜点了点头，他自然懂得萧盛禹的意思了，不管萧盛禹对大周是不是忠诚、以后是不是造反，但他现在至少还是维护大周的。因为现在他还是大周的北疆王！
而且现在神宫跟西方战事胶着，需要北疆王手下五万雄兵的辅助，也不能把萧盛禹怎样。
“本尊就卖给北疆王一个面子吧！不过你们大周可要做好准备，五百名魔法师！这是我们神宫对你们的要求！”神晓瑜说这话的时候，还有意无意的看了苏曼青一眼，然后担心别人不懂，就故意又说。
“本尊还是很看重你的，若是大周不想给五百名魔法师，那就把你交出来吧~！”
一个苏曼青价值五百名魔法师！
这可是一个信息量极大的话题，卫驰等人就惊悚了，萧盛禹也用灼灼的眼神看着苏曼青，早些年就听闻苏沐涯大才！即便是被太子祸害了这么多年，仍然是惊才绝艳，无人能及啊！
“特么的~本宫的男人你也敢抢！神晓瑜，你是不是想被搞死在床上！”暴走的太子回来了，巨大的翼虎王载着黑化的太子，一回来就差点把神晓瑜秒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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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云璟萱 送了9朵鲜花。
点开书忽然就看到有妹纸给投了一票4星的评价票，我想说评价票是很珍贵的，要投就扔五星，觉得不好您可以不扔啊、何必浪费一票呢~拉低评价，别人十票才能拉回来的分数。
当然、任性的妹纸就不喜欢给你五星、俺也没办法。